事兒多,昨晚還只管跟皇上整夜整夜的折騰,現在身子吃不消了吧!
采薇昨晚又徹夜未眠,今兒又頂著幾十斤重的鳳冠忙活了一上午,還在壽宴上吃了幾杯,早就支撐不住了,吩咐完了春柳,就撂下床帳,一頭鑽進空間的閨房裡,呼呼的睡起來,只睡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空間的時間比外面的長三倍,她選擇在空間裡睡,可以睡到飽兒再出來!
御花園中
朝瑰公主陪著採蓮,一面給她指點著宮中的景物,一面和顏悅色的與她交談著,御花園的景色美極了,各種的亭、橋、廊、榭,各種華美的宮闕,美不勝收;松柏成林,鬱鬱蔥蔥,林下繁花,爭相鬥豔,各種奇峰怪石,千姿百態,重廊復殿,恢弘壯麗,倒映在水中,宛若龍城宮闕,風景如畫卷,渾然天成,把採蓮看得如醉如痴。
不知不覺中,兩人走到了橋上,遠望著水中丹碧輝映,疑是仙山樓閣。遠遠的,在水畔望見一座亭子,珠簾畫棟,綠瓦覆頂,黃瓦剪邊兒,絢麗多彩,金碧輝煌。
上面提著“採月亭”三個大字。
朝瑰走累了,提議說:“採蓮姑娘,咱們到採月亭裡去坐坐如何?”
採蓮知道對方是個公主,能待她如此客氣已經讓她感激不盡了,因此聽到朝瑰的提議後,忙附和說:“好啊,正好這兒離臨水閣近,娘娘想找咱們也能找到!”
兩人商議已定,相攜著走近了採月亭,採月亭周圍放著蘭草,掩住了亭中猛的光景,直到兩人走近了,才發現亭子中有人,是一個穿著誥命服制的夫人,正坐在亭子裡,對一個年輕的少婦說著什麼。
朝瑰停下了腳步,朝著亭子看了一眼,悄聲說:“是建安侯夫人和她的女兒再說體己話呢,咱們還是別打擾了。”
採蓮道:“也好,咱們走吧!”
兩人轉身剛要離開,忽然聽那亭中的建安侯夫人驀地拔高了聲音。
“你跟娘老實說,為什麼你都進門兒三個多月了還沒有身孕,是不是他壓根兒就沒碰過你?”
湘雲低聲道:“娘,你小聲些,讓人聽見了不好!”
武夫人道:“你甭跟娘扯這些沒用的,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外室都懷著身孕登堂入室了,娘再不插手,你就只有失寵、被冷落的份兒了!”
“你說說你,在孃家時就一天天大大咧咧的,一點兒心機都沒有,這也就罷了,反正是在孃家,橫豎有娘和你哥哥罩著你。可是到了婆家怎麼還是這般沒心沒肺的,憑你的出身和相貌,但凡肯用一點心思,早就懷上身孕了,何必讓那外室鑽了空子去?這回好了,二房的長子是個庶子,你將來就算生出來了,也是次子了,先機早被人家佔去了,嗨,你咋就不能長點心呢?真是被你給氣死了!”
湘雲抿了抿嘴,嘟囔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稀罕呢,大不了跟他和離!”
一聽‘和離’二字,武夫人頓時炸了,倏地站起身,叫道:“你瘋了嗎?說什麼瘋話,咱們這樣的人家哪有和離的?你是覺得咱們建安侯府這些年太風光了,想給咱們家丟個大臉,讓你爹孃,你哥哥弟弟們都沒臉再見人,讓你妹妹們都被退親嗎?”
湘雲急道:“娘,您喊什麼呀?小點兒聲,我這不是跟您商量嗎?又沒真的就和離了!”
武夫人道:“商量什麼?商量個屁呀,沒得商量,你放眼看看,那個大戶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偏到了你這兒就不行了,那杜氏不過是個外室,小貓小狗一樣的東西,是給男人玩兒的,你理她做什麼,憑她再怎麼得寵,橫豎憾動不了你的地位,你跟她較什麼真兒,我若是像你這般糊塗,在被你爹那七八個姨娘,十多個通房給氣死了!”
湘雲說:“娘,這些年您是穩坐著候夫人的位置,可是,您快樂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