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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雲見謝嬤嬤紅著眼睛跑出去了,也如夢初醒,拎起桌子上的酒壺就要往外衝,被采薇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
“湘雲,這兒事交給我吧,長歌,你去看看謝嬤嬤,劉喜,你拿上我的名帖去應天府,叫趙大人派一隊捕快過來!”
司徒長歌和劉喜剛出去,隔壁就傳來了謝嬤嬤撒潑似的叫罵聲和撕打聲:“你們這起天殺的,敢壞我們夫人的名聲,老孃我跟你們拼了。。。。。”
湘雲氣得嘴唇直哆嗦,指著隔壁,斷斷續續的說:“采薇。。。。。采薇。。。。。他們。。。。。他們。。。。。。”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受到教訓的!”
采薇把湘雲的帽帷戴好,拉著她往包房外邊走去,沒等出包房,就聽到了隔壁鬼傳來打鬥聲、哭狼嚎的慘叫聲和清脆的骨折聲,湘雲驀地拉緊了采薇的手:“謝嬤嬤,謝嬤嬤她還在裡面呢!”
“放心吧,司徒會照顧她的!”
采薇帶著她迅速的下樓,到了櫃檯前,揭開自己頭上的帽帷,對掌櫃的說:“今天酒樓不營業了,馬上把現有的幾座兒顧客疏散了,不許再有別的顧客進來!”
馬上就到飯口了,待會兒人客人都上來了,人多口雜的,萬一穿出點兒什麼有損湘雲清譽的話去,就不妙了,所以,采薇疏散了現有的顧客,又讓理國公府的幾個護院護著湘雲坐回到馬車上等著,等一會兒她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湘雲坐回到馬車上,不覺又氣又痛又委屈,默默的抹起眼淚兒來,本以為是重情重義的窮苦人,害得她為他鞠了一捧同情的眼淚,還為他把好端端的司徒掌櫃一頓臭罵,哪知道他竟會是這麼一個猥瑣的騙子,騙了她的錢財,騙了她的同情心不算,還要出來敗壞她的名聲,真是世風日下,人心越來越壞了!
正哭著,謝嬤嬤挑開車簾進來了,一進來就抱住了湘雲,哭道:“我的兒啊,剛剛真是好險啊,若不是皇后娘娘在,你的清譽怕是就要完了呀。。。。。。”
湘雲擦了擦眼淚,問道:“采薇呢?”
謝嬤嬤說:“皇后在幫司徒掌櫃的收拾那幾個光棍兒呢!”
提到了收拾那幾個光棍兒,謝嬤嬤的眼睛亮了起來,說:“沒想到司徒掌櫃竟這般有本事,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人,打起架來真是厲害呢,幾個無賴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大黑塔似的一個壯漢,只被他一掌就打吐血了,爬在地上再不起來了;還有皇后娘娘,瘦瘦小小的一個女人,竟比男人都能打,比她高一頭多的壯漢,她‘咔吧’一下子就把那漢子的胳膊給折斷了,真是厲害,難怪會做皇后呢。。。。。。”
湘雲聽了,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眼神來,她吸了吸鼻子,說:“我將來也要做采薇這樣的女人!”
應天府府尹很快就到了,采薇把幾個死狗似的混混交給了他,並下旨說:“定要嚴審這群混混,把他們之前所做過的壞事都調查出來,不可姑息!”
趙大人領旨,命人拖著幾條死狗似的混混回應天府去審案了,采薇命小二們收拾整理好了桌椅,又把湘雲等人請了回來。
回包房後,沒等湘雲說話,謝嬤嬤就插燭似的對著采薇了下去,老淚縱橫的說:“多虧了娘娘仗義出手,不然我們少夫人的清譽就被這起子混賬王八犢子給毀了,老奴無以為報,回去後就給娘娘您立個長生牌位,日日三炷香的供著。。。。。”
“噗——”
劉喜笑起來,說:“嬤嬤,您最好請人在牌位上畫上皇后娘娘的畫像,然後每天在供桌上放點黃色白色的菊花啥的,更能顯出您老人家的誠意呢!”
“行,老奴回去就做!”
謝嬤嬤不知道劉喜說的是哪個地方的規矩,但見皇后娘娘對他這般縱容,便認定他必是皇后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