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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數十年對立,最終他也沒能讓自己心愛的福王登上皇位,在這場國本之爭中戰敗落馬。

要說大明的文官能夠架空皇權,綁架皇帝的意志,頗有些過了。就算是權相如夏言、嚴嵩、徐玠、張居正之輩都不敢這麼說。然而文官集團與皇帝在對抗合作過程中,已經成為了不遜於皇權的存在,甚至在某些時候還要壓過一頭,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如今東林復社一系幾乎被清洗乾淨,但是文官永遠都是東宮太子的天然同盟,頗有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味道。在朱慈烺沒有真正開罪整個文官集團的時候,絕不會有人攻擊太子。若是有人如此不開眼,說不定項煜還會第一個跳出來“保護”太子,以此證明自己對國本的忠誠。

然而,若是皇帝能夠教訓這個不按規則遊戲的太子,也是許多人喜聞樂見的事。

現在太子還沒有觸動大家的核心利益,但露出瞭如此不安分的苗頭,誰知道未來會做出什麼事?

“其中最惡毒的,莫若‘惠文犯法,而以趙虔坐罪’一句了。”劉若愚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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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章 老蟬嘶作車輪聲(四)

項煜用的這個典故,是戰國時候秦孝公故事。

當時身為世子的公子駟攻擊新法而獲罪,依律當坐以劓刑。秦孝公既不想破壞秦法的威嚴,又捨不得這個兒子,最後還是商鞅只能自己圓場,說:太子犯下這等罪過,其實是師、傅的過錯。

最後,惠文王的兩位師傅,公孫賈和公子虔被割掉了鼻子,作為太子犯法的懲罰。因為公子虔是秦國近支宗親,姓趙氏,地位更高,故而後世只將他作為代表拿出來說事。

“這是將聖上比作孝公,將殿下比作惠文王,而自比公子虔。”劉若愚一一指明道。

“如此一來,他便扯起了好大一面道德大旗。”朱慈烺吐出四個字:“喪心病狂。”

在有明一朝,普遍輿論認為祖龍始皇帝是個暴君,秦國是個不義之國,然而對於秦孝公的看法卻基本是正面的。因為秦國能夠從一個西戎蠻國,一舉成為天下戰國,正是以往內秦孝公任用商鞅變法。

相比起宋儒死咬祖制不肯放鬆,明朝計程車大夫對於變法的態度卻要寬鬆得多。故而弘治、隆慶、萬曆皆有較大變革,卻沒有出現所謂新舊黨爭之類麻煩。

秦惠文王的形象固然沒有其父孝公那麼鮮明,但他車裂商鞅,是為文治;攻取河西、上郡、巴蜀、漢中,打通了前往中原的通道,是為武功。可以說仍舊是個英明之主的形象。

太子說的“喪心病狂”,卻是因為項煜將其他所有可能反對這份奏疏的官員,都劃入了“商鞅”一類。

的確,商鞅在儒教社會里,並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

雖然集法家大成的韓非、李斯都是大儒荀卿的弟子,但商鞅作為法家提綱摯領的旗幟,一直是極具爭議,譭譽參半。他的功績不容抹去,但“日殺八百、渭水泛紅”這樣的行為也不能讓時儒接受。

除非如張居正這樣不顧物議的雄才,否則誰也不肯被人稱作“商鞅”的。

要想不做商鞅,那就只有順著他項水心的思路走,功績太子身邊的近臣;或者袖手旁觀;再或者,便只有直接攻擊太子了。

攻擊太子這種傻事對於皇明的官員來說,是絕對不可碰觸的紅線。

他們就算想換個太子,也只能如項煜這般拐彎抹角攻擊太子身邊的人,或者等有了機會去力捧永王、定王。在剩下的兩個選擇中,要麼成為攻擊東宮近臣的同盟軍,要麼就只能乾瞪眼看著,絕不會成為太子的人。從兵法上說,項煜這一筆可謂圍點打援,尋常中材之士已經無從破招了。

“你們有何見解?”朱慈烺仍舊不急不緩地從低往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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