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些訊息之後居然沒什麼反應。
王二毛不知道這小娘皮在想什麼。
喜怒笑罵選一樣,才是小菊豆正常的表達方式吧。
“沒問題的意思,就是儂講的對,我聽儂的。”
小菊豆笑了笑,讓王二毛覺得正常了點,“我這兩天想過了,以前跟著杜老闆,他救中國人,殺豬玀,我幫他做點事情,能出氣,能覺得自己活著還有意義。現在,我幫不到他,不要緊,我可以照顧儂,活著一樣有意義。儂本事比我大,能夠做的事情比我多,不管做啥事情,儂的意義就是我的意義。”
這幾句話,王二毛聽了感動,“如果我做不了啥事情,或者做了也不能跟儂講呢?”
小菊豆又是一笑,“這算是問題嗎?阿拉兩個人,不是一向如此?”
想想倒也是,王二毛輕鬆多了。
只要這個小娘皮不再心心念念想著殺人,出去冒險,那這裡就能住得安心。
昨天,二更人順著線索不直接將藏在這裡的小菊豆翻出來,的確是如他所講,留了情面。他在這種位置,像小菊豆這種斷了線的風箏對他來講,沒什麼價值,這也是實話。
他昨天特地跑來警告,最壞的企圖,無非是不想自己幫師父走得太遠,壞了他的好事。
其實現在自己並沒有事情可做,唯一的正事就是每天去送一趟時間,師父講過,他回來後就要把表給他,以後就沒事了。
算時間,頂多也就兩三天。要是辦這點點事情都能被二更人察覺的話,那就只能怪自己太蠢。
想到每天要去臧洪霞那裡送時間,他不禁有點渾身不自然。
蜘蛛精正等著自己過去軋姘頭,這不是送上門嗎?人家唐三藏進盤絲洞叫是沒辦法,被人抓了,哪裡有自己鮮格格送過去的?
小菊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會兒表情嚴肅,一會兒又扭捏起來。
“儂是不是發花痴啦?”
王二毛正想著臧洪霞,忽然聽見小菊豆說這話,心虛起來。
“我只是想,這兩天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路有點遠,來來回回至少四五個鐘頭,回來還要換套衣裳,儂不要瞎想八想。”
瞎想八想?
小菊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一笑,“儂是怕我瞎想八想所以要換衣裳,還是因為換了套衣裳回來怕我瞎想八想?”
王二毛沒聽懂,這話正反講像是沒啥區別呀。
小菊豆看他有點停怏怏,曉得他自己也沒方向,忍不住大笑起來。
“儂不講出來,我也能猜到是女人的事。”
王二毛沒想到她能猜到,更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
“男人要出去辦事,碰到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這有啥問題。能成事,就要豁得出,身上有點接觸,衣裳上面留點,再正常不過了。我有啥好瞎想八想的?”
“儂不吃醋?......”
“我吃啥醋?”
小菊豆現在,突然之間有點霸氣側漏,一邊笑,一邊講,“我巴不得儂順帶把她討回來做老婆。”
“為啥?”
“儂把她討回來,她做大,我就能做小,我跟著儂,有名有份多少好。”
王二毛厥倒,“她大儂小,這叫好?”
“這有啥?大家要是客客氣氣,我就敬她是大,要是不客氣,床上的事,我大她小,一點不給她面子!要沒有這點把握,我也白吃這麼多苦了。”
越講越開始野豁豁了,王二毛聽了頭大。
“儂不要異想天開,我只是去辦事的,兩三天後也就結束了。儂不吃醋,那我就不換衣裳了,天天換,我確實也換不起。”
小菊豆聽他講得實惠,忍不住又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