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看王二毛偷偷瞄了一眼譚秋萍,摒不牢笑,在他手臂膀上輕輕扭了一記,嗔道:“儂在想啥啊?這位朋友就算困著,儂也不至於就在她的床邊動手動腳啊!”
王二毛吃痛,嘿嘿一笑,揉身撲了上去,“儂自家來招惹我,還講這些虛頭巴腦的話,有用伐?我才不管她困著沒困著呢,現在就開始嚴刑逼供了!”
香香沒想到他說上就上,冷不防被他一下撲倒,身體頓時就軟了下來,被這個小男人上下其手,弄了個面紅耳赤,腦子也開始渾搗搗起來。
王二毛心頭的邪火摒了半天,這下總算爆發出來,對著她的櫻桃小嘴猛地親了下去,貪婪地吸吮起來。苦練許久的基本功這時派上了大用場,一隻手片刻之間就穿過她的層層衣裳,貼牢面板摸了上去。
兩個人本就是乾柴烈火,今朝夜裡燃了又熄、燃了又熄,反覆兩趟已經搞得各自有點難受了,這會兒燈昏人暗,偷摸廝混的氛圍更是讓人情挑十足。
王二毛抽空抱著她打了個滾,移到牆角暗影處,更加肆無忌憚,兩隻手統統伸進去,一上一下,一寸一寸地探索起來。
香香這時已經渾忘了身在何處,旁邊還有啥人,被他在自家的敏感部位撥弄得欲仙欲死,人已經輕顫起來。她開始激烈地迎合起來,手上不管不顧,直通通把王二毛的長衫整個掀了起來,從他頭上直接脫開。
這個動靜就有點大了,就聽床上譚秋萍像是被吵到,翻了個身。
兩個人嚇得一動不敢動,等了一會兒,床上傳來低低的呼吸聲,這才放心。
香香輕輕拉著王二毛躡手躡腳地從房間裡出來,嘴巴又馬上貼了上去,王二毛的面孔被她擋牢,看不清爽索性閉了眼,就覺得她帶著他轉了兩步,隨手又輕輕推開一扇門,挪了進去。
王二毛睜眼一看,是那間專門打電話的小房間,黑漆麻他,門被輕輕掩上之後,更是看不清了。
“這是阿拉的第一趟,本來為儂準備了一些花頭,現在只能算了。”
香香有點抱歉,趁嘴巴有空的時候低聲嘟囔了一句。
“有儂就可以了……唔……”
……
“這裡是隔音的,儂……”
“儂早講呀!”
……
“刺啦”一記
……
“儂歡喜先上?……”
“那倒不是…… 這會兒只能先上……”
“嗯…… 阿拉不講閒話…… 嗯……”
……
“嘩啦”一記
“這點電話儂明早記得檢查一下,我好像弄翻掉兩隻……”
“嗯…… 不講閒話…… 嗯…… 嗯…… 不許用牙齒!……”
……
……
小房間裡又悶又熱,一個多鐘頭下來,兩個人都像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香香心滿意足,貼在王二毛身上,他的汗水上蓋著自家汗水味道,聞起來別有一種原始、粗野的感覺。她貪婪地呼吸著,聞不夠。
王二毛靠著牆,還有點喘。
照老規矩,該要點上一根香菸了,但是現在,他一動都不想動。
在女人方面,他也算是有一定經驗的人了,但是香香給他帶來的滿足,跟小菊豆、臧紅霞完全不一樣。
他曉得,手裡抱著一個女人,心裡再去把她跟其他女人比較,有點下作。但是這種念頭完全沒辦法剋制。
小菊豆那種,叫做辦事體。反正就是幫儂弄出來,可能在她心裡,一直都把弄出來當做了男人的全部享受。所以每趟辦好事體,總有一種空虛,抽根香菸,可能就是不自覺得想把這種空虛填滿吧。
跟臧紅霞之間,並沒好好辦過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