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有限的,怎麼可能再分給其他人?
“這事體儂要好好幫我處理!弄得不好會出事。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要想辦法早點跟她講清爽,不能弄得人家肚腸光癢死,到頭再來澆上一盤冷水。我是賊骨頭,不是騙子,感情這種事體,更不作興騙來騙去。”
香香看著他,臉一紅,低頭道:“今朝之前,我已經跟她約好了,最壞的打算,是在我死掉之後,讓她來替我照顧儂……”
“啊?”
王二毛大吃一驚,甚至於都沒怎麼聽懂,再細細琢磨,不禁毛骨悚然。
“儂瞎講點啥!”
香香趕忙一把拉牢他的手,放在自家胸口上,低著頭紅著臉,悠悠地講,“儂不曉得,我跟譚姐姐,命苦。”
“苦啥?”
香香苦笑,褪去了一絲羞澀,“儂不是女人,不能體會到女人的苦,特別是阿拉這種看上去像模像樣,冷傲孤豔,又感覺到難以親近的女人。女人講到底,身邊離不開一個好男人,沒男人哪能辦?沒合適的,不能將就,只好相互慰藉,所以,我跟譚姐姐的關係,實際上…… 就是……”
王二毛聽得雲裡霧裡,他做亂夢都沒想過這種問題,看香香居然這樣的羞於啟齒,倒是猜到了一些。
就見香香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氣,心一橫,“阿拉兩個的關係,就是一根黃瓜兩個人用的關係。”
話講完,輕輕鬆了口氣,頭低得更低了。
這……
王二毛張口結舌,無話可講。
他不曉得應該講什麼,更不曉得自己有沒有資格代表一根黃瓜來發表意見。
香香等了半天,偷偷抬起頭來,看他臉上的表情古古怪怪,“儂倒是講話呀,我是已經把最最坍臺的私密都告訴儂了。儂不會因為這種事體而看不起阿拉吧……”
王二毛回過神來,不自覺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儂辣手呃!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吃黃瓜了!”
香香聽了“噗嗤”一笑,想了想,又摒不牢笑出聲來,轉而捧腹大笑,笑到最後,抱起一隻枕頭來,趴在床上渾身亂顫。
王二毛被她笑得差點心態崩掉。
“我不管她自家哪能解決,儂給我記牢,這間房間從此以後,黃瓜不能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