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鶴疑惑地看著長禮。
長禮並未回答,而是又問了江鶴一個問題,“將軍在圓嶠住的時間也不短了,依將軍看來,圓嶠與其他仙舟可有不同之處?”
聽到長禮的問題之後,江鶴陷入了沉思,她在思慮片刻之後,才回答道:“我自蒼城而來,除了圓嶠之外,也只去過虛陵。”
“那就以這三艘仙舟為基準討論。”長禮接著道。
江鶴頷首,她對長禮說道:“按照我的所見所聞,圓嶠相比其他仙舟,少了一分追獵的銳氣,但更多變化的朝氣,在此地,帝弓司命的名聲也遠遠不如造化司命。”
“不錯。”
長禮點點頭,對江鶴說道:“圓嶠仙舟不只是仙舟聯盟的一員,更肩負著世界樹建設集團的責任,因此在追獵不死這方面,圓嶠不可能像其他仙舟那般專注。”
江鶴頷首道:“這我明白。”
長禮繼續對她說道:“而且,崑玉大射禮本就已經邀請了各仙舟使節,然而聯盟高層卻仍要派觀察員前來,將軍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江鶴皺起了眉頭,她看著長禮,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但卻沒有說出口。
長禮卻沒什麼不敢說的,他對江鶴說道:“這意味著,聯盟高層想幹涉崑玉大射禮和圓嶠內部事宜。”
其他將軍與元帥不會對圓嶠的狀態有什麼看法,但是對於聯盟的一些老高層來說,一個半遊離在仙舟聯盟之外的圓嶠,或許非常礙眼。
“但崑玉大射禮最終依舊會由造化司命的神諭抉擇人選,誰也無法左右。司舵的擔憂應該不會發生。”江鶴對長禮說道。
“我當然不擔心他們會對崑玉大射禮的結果造成什麼影響,但這種行為不該出現。”長禮看著江鶴,對她說明了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江鶴聽到這話之後,也明白長禮的意思了。
無論結果如何,這種行為就不應該出現。
長禮又問:“是誰提議的?”
“聽說是一些老傢伙。”江鶴回答道。
聽到江鶴的話後,長禮嘆了口氣,他揉揉眉心,道:“活得久就是麻煩,位高權重的老傢伙們,思維跟不上時代,總想著固步自封,眼光放不長遠,侷限於一時得失。”
“元帥已經盡力斡旋,觀察組明面上舉著調查藥王秘傳與壽瘟禍祖之事而來,因此會有十王司的高層人員。”江鶴又對長禮說著。
“十王司?”
長禮輕笑一聲道:“難不成是十王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