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阿哈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兩個星神在無人知曉的虛空當中你一言我一語聊著,下方仙舟方面的戰場也接近了尾聲。
長禮看著七生所爆發出來的宏偉命途之力,感慨道:“啊......我這下是真的退休了!完全沒有我的用武之地啊!真好。”
七生的強大,是長禮喜聞樂見的,七生越強大,那麼集團和圓嶠的未來就越光明燦爛。
當長禮看到七生所爆發出來的力量能夠以一敵二,壓制兩個歡愉令使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七生和自己的不同!
長禮曾經和西蒂交流過,兩人從創造命途中所汲取的力量相差無幾,都是很正常的令使級別。
但是,七生方才以一敵二所展現出來的龐大力量,早已遠遠超過了他和西蒂所能從創造命途之中獲得的力量。
如果單靠創造之力的話,甚至不好說西蒂和七生誰更強大。
不過西蒂擁有存護以及歡愉這兩條寬闊命途的令使力量,在與創造相互配合之下,依舊是這個宇宙中除了星神之外的最強者。
“抱歉,我有些激動,一個人解決了他們。”七生收回了自己的力量,回頭對長禮說道。
“沒事兒!好事,這是好事兒!”長禮連連搖頭,笑著和七生說道。
阿哈注視著長禮和七生之間的對話,又看向一側的少典,說:“他們好吵!”
“那你見諒。”少典聞言,也對阿哈說道。
“我要是不見諒呢?”阿哈反問了一句。
“那你滾蛋。”少典毫不猶豫地說道。
“呵......多了一個好的令使,現在已經對我這麼冷淡了嗎?”
阿哈呵呵了一聲,搖著頭,唱道:“眼淚呀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大街小巷把我遊~”
少典沒有理會阿哈的作妖,她將阿哈設下的那些屏障撤去。
感受到屏障消散之後的長禮和七生立刻趕往了江鶴她們那邊的戰場。
羽皇在江鶴與司香的聯手進攻之下,儘管身為豐饒令使,但也只能夠不斷在受傷與恢復之間來回變換,無法進行有效的反擊。
不管是江鶴還是司香,雖然二人都是第一次和豐饒令使戰鬥,但身為巡獵令使的鋒芒難以掩蓋,二者的攻擊銳利難當。
這片星域裡到處都撒著羽皇的赤金色血液,就連他的翅膀都已經被斬斷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