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是令使。
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雲騎軍開始出現大量傷亡,鏡流與寧洛媞也都負傷。
直到後來,寧洛媞連握著弓的左手都在微微顫抖著,手臂上的金色血液流淌著,浸染了她的弓,也灑落在星海之中。
“還能撐住嗎?實在不行,就撤回蒼城!”鏡流看到寧洛媞顫抖的手後,眉頭緊鎖。
“讓你們在這裡擋著,我撤退?”
聽到鏡流的話後,寧洛媞哼了一聲,搖頭道:“我不!憑什麼出風頭的事情讓你一個人來啊!咱們不是戰友麼?”
寧洛媞聽著像是在埋怨鏡流,但鏡流聽到她的這句話之後,心卻是一暖。
她高舉著劍,道:“此戰,帝弓在上,佑我雲騎。”
寧洛媞拉弓對著那個慧駰豐饒令使,道:“至高女神,庇佑我這一箭吧!”
慧駰豐饒令使注視著鏡流和寧洛媞,冷笑道:“你們所信仰的神,不過是米粒之光,唯我慈懷藥王,才是萬世不朽,永世長存的偉大神明!”
“這麼說,你很勇哦?”
就在這個慧駰豐饒令使說出這句話之後,旁邊突然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
突然的聲音讓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往那邊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並非普通人類模樣的人站在那裡,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慧駰,冷漠不已。
他是泰芙娜。
而在他的身後,是一大片星際艦隊,那些是阿哲羅亞星的艦隊。
他們在這千百年之間,從一無所有,發展到瞭如今能夠派出如此強大的星際艦隊的地步,其中辛酸,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曉。
此時此刻,這個蒙受少典恩賜的文明,以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姿態,降臨在了戰場當中。
在磅礴艦隊的後方,折躍的光芒依舊在閃爍,還有源源不斷的艦隊正在趕來此地。
與此同時,在已知宇宙的一片空曠地帶中。
金色的發叢中生長著彎折的金毛兔耳,外貌如同年幼女孩兒,正與藥師坐而論道的少典似乎心有所感,她的目光跨越無盡星海,投射到了這片戰場當中。
“又跨出了前所未有的一步啊。”
少典看著這片戰場上那些來自阿哲羅亞星的艦隊和來到戰場上,擋在鏡流她們面前與慧駰豐饒令使對抗的泰芙娜,似乎是感慨的說了一句。
她為宇宙中每一個蛻變的時刻歡欣,為宇宙裡每一步創造而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