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騎退下之後,唐兔又欺身上前,一劍朝著靈瓊刺了過去。
靈瓊揮動自己的劍抵擋,但他的武力與唐兔的武力根本不在一個高度,他已經動用了部分令使的力量,然而唐兔卻一點令使力量都沒有用,純靠自己的力量壓著他打。
只是須臾之間,整個將軍府都被打成了廢墟,將軍府所在的洞天也產生了震動。
即便已經全力以赴的靈瓊,也不是唐兔的對手。
唐兔將靈瓊逼到了絕境,她的劍刃指著靈瓊的喉嚨,道:“哼……鏡流還讓我好好照顧你,沒想到你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驅逐她!”
“鏡流將軍墮入魔陰,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靈瓊皺眉道。
唐兔喊道:“你讓她低調的走不行嗎?非要惹得人盡皆知,非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驕傲的雲騎將軍墮入了魔陰身,成為了豐饒的孽物嗎?”
景元、七生與符華三人趕來了這裡,七生對唐兔喊道:“兔兔,停手!”
符華眉頭緊鎖,她看著唐兔,說:“唐兔將軍,身為帝弓天將,我們的兵刃,不該對著自己人!”
唐兔看了眼符華,而後又看向靈瓊,收起了自己的劍,丟下一句話:“靈瓊,從此刻開始,只要你在任,圓嶠雲騎軍絕不會踏足蒼城仙舟一步。”
在丟下這句話之後,唐兔就轉身離開了蒼城。
符華看向七生,道:“七生司舵,這未免也太……”
七生嘆息了一聲,對符華道:“請元帥理解。”
九笙、鏡流、丹楓、應星、寧洛媞、白珩六人,五個離去,一個昏迷不醒,如今只剩下唐兔和景元二人,她會如此,七生也能理解。
“但她這句話未免也太嚴重了,難道真的要讓圓嶠雲騎軍與蒼城雲騎軍決裂麼?”
符華皺著眉頭對七生道:“還請七生司舵能勸勸唐兔將軍。”
聽到符華的話後,七生嘆息了一聲,對符華稍稍欠身道:“元帥,我接下來的話或許比較難聽。我會勸兔兔的,但我也並不認為她做錯了什麼,她還年輕。圓嶠的事情有我,她該如此年輕氣盛。”
作為圓嶠司舵,七生實際上是個護犢子的,唐兔是如此,當初的九笙也是如此。
與符華說完之後,七生離開了蒼城,回到圓嶠。
剩下的事情就留給符華去處理了,七生並不在乎這些事情。
回到圓嶠之後,七生來到了將軍府中,見到了唐兔,對她道:“你也太沖動了點,你真的想好了讓圓嶠雲騎軍和蒼城雲騎軍決裂麼?”
“他們都敢那麼對待鏡流,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們決裂!”唐兔沉聲道。
七生道:“你就不擔心天弓之神將你的令使身份收回?”
唐兔擺手說道:“帝弓司命若是想拿回去,儘管拿回去就是!元帥和聯盟若是想取締圓嶠雲騎,也任由他們取締就是!”
沒有了圓嶠雲騎軍的稱謂,也不代表她不能夠帶著圓嶠的軍隊追獵星海中的豐饒孽物與反物質軍團。
“放心吧,就算沒有了雲騎的稱謂,你依舊是圓嶠的將軍,圓嶠的武裝力量,仍然會歸你統帥。”七生揉揉唐兔的腦袋,笑著對她說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揉我頭髮!”唐兔晃晃腦袋。
七生笑道:“不是小孩子,還能做出剛才那種衝動的舉動?現在有我頂在前面,以後可就不一定了,得長大啊,兔兔。”
“我已經快一百歲了!”唐兔看著七生,認真道:“不小了!”
“除了應星,你不就是最小的那個?”七生笑著,還是揉著唐兔的頭髮。
“……我真做錯了嗎?”唐兔被七生揉著腦袋,忽然問了一句。
七生搖搖頭:“不啊,為自己的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