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呂布軍眾兵士的帶領下,前往由青州府僱傭流民建造,但尚未完工的營地之中。後續的事情自然有臧洪和高順這兩位呂布軍中文武之首來協調解決。呂布見到一臉訕笑,期期艾艾向自己身邊走來的秦旭,故作冷笑,說道。但臉上那種滿意的神色,卻是幾乎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的。
“主公莫不是還在怪罪旭沒能夠讓您解饞?”秦旭腆著臉,衝呂布嘿嘿作笑道。
“又有什麼鬼主意?有話就說!莫學那些腐儒拐彎抹角!”呂布基本無視秦旭討好般的笑容,輕撫著方天畫戟,沒好氣的說道:“好容易有機會讓我這老夥計重展威風,卻被你小子給攪合了!”
“主公放心,方叔的事情包在旭之身上!”秦旭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看的留在呂布身邊的陷陣營兵士不由發笑。這秦主簿倒是真大膽,也真有本事,敢這麼和呂布說話的,整個大漢加起來,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
“方叔?誰?”呂布聽秦旭所言,頓時一愣,一時間還真沒記起自家軍中還有姓方的將領,不由疑問道。
“主公乃是咱的岳丈大人,您的老夥計,不就是咱的方叔麼!”秦旭見呂布確實沒有追究這次“胡鬧”的意思,笑嘻嘻的指著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說道。
“哼!胡鬧!回城!”呂布板著臉訓斥道,嘴角微微的勾起,卻是出賣了此刻呂布的心情。
“主公且慢!”秦旭見呂布只當自己說的笑話,連忙上前拉住赤兔馬的韁繩,說道。
“還有何事?”呂布疑惑的看著秦旭。
“主公容稟!這次旭在黃巾營中,‘請’到了咱們陳留的故人!”秦旭朝著已經逐漸空蕩的黃巾駐地上,一輛大大的囚車和被捆作一團的五十名曹軍士兵努努嘴,說道:“旭已經查明,此次黃巾來襲,表面上是徐州陶謙長子陶商報復旭的私人行為;但實際上,卻是兗州曹操從中作梗,其麾下謀士程昱及這位衛卻先生負責施行的一項針對我軍的毒計!程昱不知所蹤,但旭已經從這衛卻口中套出,曹軍濟北國曹純所部,已於昨日從其境出發,迂迴借道濟南國,想來已經離著咱們臨淄不遠了!”
“你的意思是?”聽著秦旭所言,呂布眼神越來越亮,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問秦旭道。
“方叔隨您征戰天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咱這做晚輩的,怎麼著也不能苦了他不是!”秦旭撇撇嘴,衝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揚了揚頭,說道:“因為這次韓廣所部的降服,憑空增加了臨淄人口不說,還解了淄川國多年的心腹大患,估計淄川國請附謝罪的表文已經在路上了。既然如此,主公何不連濟南國也一股拿下得了!”
“你這訊息當真?”呂布終於衝秦旭露出個笑模樣,真是不容易啊!
“好叫主公得知,曹操那廝派到青州黃巾中的內線,在濟南國根深蒂固的黃巾賊首姜軍,已然在鄒平一帶被旭擒住,想來不久也快回到臨淄了!到時主公一問便知!”秦旭見呂布好容易不再以為打攪了他的興致而敲打自己,連忙奉上額外之“禮物”!
“不必問了!”呂布雙手互砸,狀極興奮的對身邊兵士說道:“速去通知各營部將,將黃巾安撫之事交給宋憲和臧洪,其餘人整頓兵馬,半個時辰後到議事廳見我。”
“諾!”
軍情緊急,況且呂布此行八成要帶上自己,秦旭不得不暫時放棄拿衛卻向蔡琰討賞的念頭,趁著呂布整頓出征事務的機會,向呂布告假,徑直往賈詡住處而去。
“秦主簿當真是好膽色、好運氣啊!”彷彿早就預料到秦旭會來的賈詡,正在和秦旭另外一個老丈人蔡邕下棋,好整以暇的將眼看就要被蔡邕斬了大龍的棋盤撫亂,起身說道。
“你這豎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夫好容易能贏了文和之時,卻來叨擾,是何居心?”儘管蔡邕已經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