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必須有此一行。那秦旭與昂同年,就能做出這等大事,令父親視之為當世大敵,昂身為父親長子,豈能落後與人,令父親臉面無光?”曹昂大聲說道。
“好!”不等戲志才三人開口,曹操笑著大聲應道:“不愧是我曹操的兒子!昂兒且放心去,若是你在青州有絲毫損傷,為父便是拼著兗州不要,也要出兵為你出氣!”
“多謝父親!昂定不負使命!”曹昂深深的衝曹操行了一禮,旋即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是母親那裡……”
“咳咳!你母親那裡,為父且替你暫……暫時瞞一時吧!”聽到曹昂提起丁夫人,饒是曹操這被後世稱之為奸雄的男人,也為之一頓,頗有些尷尬的說道。
第一百三九章 不可思議之客(上)
青州黃巾黃巾八十萬圍困北海的訊息,傳遍天下,諸侯震驚。徐州、冀州、幽州、兗州,凡是和青州接壤的大小勢力,皆將目光盯在了青州呂布軍即將的動作上。
臨淄城中,也四處瀰漫著一股莫名的壓抑。距離上次軍議,已經足足有五日了,作為青州之主的呂布,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最起碼的軍事調動都沒有,彷彿北海之事與青州無關似的,唯有呂布軍上下大小將領臉上日漸濃郁的沉重臉色,才能令人感覺到一些異樣。
“叔父,沒想到這臨淄繁華,竟然不在陳留、濮陽之下啊,看來父親麾下那些人總是強調青州疲敝之語,實不足為信。”站在臨淄城門口,看著似乎絲毫沒有被北海之亂影響,穿織如梭忙忙碌碌的人群,一名相貌英挺,身材峻拔的少年,穿著一身侍者的衣服,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歎,對身邊一位頗顯富態的中年男子說道。
“大公子有所不知。”那富態男子微微一笑,帶著一絲感嘆說道:“在呂溫候尚未來青州之前,臨淄的確如同那些人所說,因為黃巾禍亂此地,世家大族紛紛南下北上尋求避難,臨淄城十室九空。現在能變得這般繁華,想必也是多因呂溫候之教化吧!”
“張太守之言為免也太替你那故友呂布臉上添光了吧!”兩人身後一眾隨從打扮的人中,為首一名壯漢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打斷道:“據於某所知,臨淄能有今日,多虧了不知何人舉薦與呂布的臧洪和那秦旭所獻流民策之功。又同那隻懂得打打殺殺的呂某人何干?”
赫然,這一行人正是自兗州而來的曹昂、張邈等人。而剛剛對張邈誇讚呂布之言頗為不爽的,正是常駐濮陽,與司馬張超、別駕陳宮不睦,卻同治中程昱私交甚好的泰山人于禁,於文則。
“叔父,於將軍!”曹昂雖然對於禁沒什麼惡感,但對這充滿程昱式青州威脅論的言辭,曹昂還是苦笑著說道:“此處不比兗州,乃是呂溫候本陣所在,兩位還是莫要為些許小事爭吵了。總之在見到呂溫候之前,我等要謹言慎行,莫要徒惹是非。”
“諾!”于禁有些不甘心的看了張邈一眼,垂首應諾。向著人群中打扮各不相同的屬下打了個眼色,隱隱將曹昂圍在中間,向著城中走去。
“叔父,此番我等不透過正常交接程式,能順利見到呂溫候麼?”曹昂自師從戲志才學習軍略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獨立”代表曹氏勢力出使,神色間除了興奮之外,還有一絲忐忑。問自家老子曹操的這位至交好友說道。
“大公子,您這一路之上已經問了不下五次了!”張邈溫聲中帶著一絲無奈,笑道:“之前主公同我等商議之時,大公子不是也在場麼?要知道,之前孟德被程昱那小人矇蔽,三番兩次的擅起戰端,已經引得青、兗二州敵視非常;若是走正常程式,且那些繁文縟節太過拖延時間,會讓呂溫候有了準備,對我等花最少的代價,贖回曹仁夏侯等諸位將軍,和那衛家子一事多有不利啊!此番我等微服而來,就如同當日秦旭突然出現在陳留,讓主公有點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