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十分的不利,最起碼會令天子以及曹操警覺。得不償失。
所以秦旭選擇了孫策。雖然老孫家在對待大漢朝廷的問題上,一直有那麼點不臣之心,一家爺兒幾個,都將那傳國玉璽當成了自家之物。但正因為如此。秦旭才更是要利用孫策之口。表明對大漢的心跡,以及“搜尋”本就在呂布府庫中躺著的傳國玉璽的決心!
再者孫策被稱作小霸王,橫掃江東,戰力之強無可厚非,可也正如歷史上郭嘉對孫策的評價那樣,性子著實剛愎自用的緊。若非是周瑜這位能得孫策信任的大能任勞任怨的替其統掌全域性,不停的跟在孫策屁股後面查缺補漏,讓孫策能專心攻伐。說不得孫策這位只可為將,絕不可為帥的大帥哥。早就遺恨江東了。
而今日放了孫策,或許會失了劉繇,但想來劉繇也從沒有正式的投靠呂布軍不是?再說秦旭還就真不相信劉繇會當真和呂布軍正式撕破臉,沒有了呂布軍支援的劉繇,能不能活著呆在江東都還是個問題呢,更何況還要面對秦旭親自為其挑選的“鄰居”。劉繇不是笨蛋,秦旭相信這老哥一定會“想明白”的。
“咳咳,不知秦將軍還有什麼指教麼?”在剛剛因為劉繇的話引得並騎的秦旭郭嘉周圍兵將一片譁然,孫策身邊甫入獵虎營的潘璋便自湊到了孫策跟前,示意可以有所動作,但也不知道孫策是沒有聽到還是怎得,沒做理會。此番見秦旭“事忙”,便自拱手道。
“伯符且慢!”秦旭說道。
“怎麼?秦將軍要反悔?”就站在孫策身邊,對此番莫名其妙的做了階下囚甚是不忿的潘璋,不等孫策發問,便自一臉譏誚的出聲道。也難怪潘璋如此,眼見著自家主公被這秦某人不過一番不著邊際的胡話,竟是說的似有所思,而且手下竟然被人當眾曝出了這等“醜事”,便認定了這秦某人八成也不是什麼好人。
“大膽!何人敢狂言造次!”本來就因為不小心聞聽了郭嘉的“醜事”而頗感尷尬,又被秦旭一番豪言壯語聽得膽戰心驚的臧霸樊稠等將仿若終於尋到了個出氣口似的,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欲替秦旭找回面子般喝道。
“文珪,退下!”孫策一攏韁繩,阻止了意欲反唇相譏的潘璋,淡笑一聲,衝秦旭拱手說道:“孫某馭下不嚴,讓武亭侯看笑話了,不知秦侯還有何見教?”
“無妨!”秦旭摸了摸鼻子,對潘璋的無禮沒做理會,自袖籠中拿出一卷黃絹,差太史慈將至送到孫策手中,說道:“這是天子下詔,封伯符為討逆將軍領豫章太守的旨意,還望伯符回去之後,早作準備,以十日為期,退出曲阿,去豫章上任!十日後,秦某會親送劉揚州返回治所!還望伯符在任上勵精圖治,勿負討逆將軍之名號,莫要辜負了天子一番厚望才是!”
“嗤……”秦旭話音剛落,剛剛被孫策呵退的潘璋彷彿今日和秦旭槓上似的,又發出一聲冷笑,斜著眼看著將己軍包圍著卻“不敢”輕動的秦旭大軍,滿臉蔑視之意。也不知道是針對剛剛對其橫眉立目的臧霸、樊稠等將,還是對秦旭“天真”的做法以示輕蔑。
這般挑釁的舉動,直接令剛剛因為秦旭沒有計較而退回去的臧霸、樊稠二將登時只覺怒沖天靈,臧霸還好,其父如今乃是呂布軍政務系首腦,實打實的二號人物,為秦旭“出頭”不過是因為私交,而樊稠卻是不同,他是降將,又是曾經同呂布交戰,將呂布逼出長安之人,若僅是投靠,呂布大度,連賈詡這“罪魁禍首”都沒怎樣,更遑論不過是個武夫的樊稠了。可若是樊稠想要繼續領兵在呂布軍中有所作為,說不得唯有緊抱秦旭大腿,才能有所作為。樊稠的暴然發難,倒是頗有些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的意味。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將潘璋拿下治罪的勢頭,不僅如此,便是連周邊聽到潘璋狂言的呂布軍其他兵士,也是被這二將的怒意所感染,剛剛挑起的槍尖,又在不知不覺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