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啊,老公不是生你的氣,也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老公只是……”
她微微仰頭,讓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阻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解釋。
她嘟起嘴,要他吻……
他毫不猶豫,單手掌住她的一側臉頰,讓淺啄慢慢向激烈發展……
她一改往常的羞赧,今天變得特別的貪心,不等他去纏她,她已經主動把舌喂進他的嘴裡……
她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縮。
又是好一會兒後,她才微喘著停下來,仰著小‘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問:“你真的不心疼她了嗎?”
“就你一個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你覺得我還有閒情去管別的人?”鬱凌恆翻了個白眼,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無奈又寵溺地輕斥。
“你真的不心疼她了嗎?”她一字不差地重複,非要得到他的正面回答不可。
見她那麼固執,他哭笑不得,重重嘆了口氣,只得看著她很認真地吐出三個字,“不心疼!”
現在老婆都心疼不過來,他哪還有美國時間去心疼前女友啊!
還是那句話,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有些緣分,一旦逝去就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都是成年人了,豈會不懂這個道理?
他說,不心疼!
那麼堅定明瞭的三個字,很好地安撫了雲裳那顆患得患失的心。
有他這句話,夠了!
“老公我冷。”
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她往他懷裡蹭,楚楚可憐地撒嬌。
她沒騙他,是真的覺得冷。
鬱凌恆收緊雙臂,將時不時就會輕微顫抖一陣的鬱太太往懷裡攏了攏,沒有問她在禁閉室裡到底發生過什麼,因為他不想再讓她去回憶那些痛苦……
他的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哄著她睡,滿目溫柔地看著她闔上雙眼慢慢沉睡的恬靜容顏,腦海裡卻再次浮現出對她施刑的三個女人……
鷙冷陰森的寒光,從男人的眼底,一閃而逝!
……
……
……
雲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
距離逼供事件已經過去一週,她不再做惡夢,吃得下也睡得著,醫生檢查完後,說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
明明什麼都很好,可她就是……
覺得冷!
那裡面,冷!!
那種被凍過的感覺,實在太過痛苦和驚悚,一直牢牢刻在她的腦海裡,她想忘,可就是忘不掉!
甚至越是想要忘記,那種恐怖的感覺就越是如影隨形,怎麼也驅之不散。
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心理陰影了……
其實鬱凌恆來得還算及時,她只承受了一次,而且時間不長,並沒有被凍傷。
她還悄悄買了藥膏來用,一週下來,已經完全好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種讓人崩潰的感覺還深深刻在腦海裡,像魔咒一般緊緊纏繞著她的神經,快要把她逼瘋了!
這件事,他一直沒問,她也羞於啟齒,更擔心他若知道後會去初家為她討公道,到時兩家鬧崩了就不好了。
她內心對初丹有愧,就覺得自己受的這點罪,算是還給初丹的一點利息好了。
雲裳抱著雙膝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眼巴巴地望著樓下,她在等鬱先生回家。
他不讓她去上班,她抗議說自己身體已經好了,可他像個專橫的暴君似的獨斷獨行,非要她再休息幾天不可!
她沒辦法,只能乖乖在家,然後每天等他回家就變成了她最重要的事。
夜幕降臨時,鬱先生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