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碟,卻沒拿走相機儲存卡和讀卡器,等我想回去找時,已經找不到了。”
文竹解釋一番後,郭雨馨和吳漾都明白了。
“那現在只需要你把那天拍的照片都公開,展示原始相機引數和拍攝時間,不就證明這組照片是你拍的了嗎?”郭雨馨有些高興。
“不,沒那麼簡單。”文竹搖搖頭,“這隻能證明一半。儲存卡里的照片也是原始照片,也有原始引數。兩個不同的人發了同一組照片,且拍攝時間一致,引數一致,如果另一方咬準對方才是冒牌貨,那就成了羅生門。”
吳漾明白了,“所以,我們需要對方為你作證,證明你真,他假。”
“是這樣的。”文竹肯定,但臉色並未見和緩。
郭雨馨:“那就去找啊,你怎麼悶悶不樂?”
“第一,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從何找起;第二,我讀卡器丟了一兩個小時後,我返回了現場,但根本沒有找到東西。所以說明,拿走讀卡器的人並不是什麼拾金不昧之輩。如果發照片的和拿走讀卡器的是同一個人,我很難輕易說服他出來作證。
“不要放棄。”吳漾安慰道,“而且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