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低低繼續道。
薄柳之不以為然,悄然拉下被子的一角,只露出一雙羞澀的大眼,“我現在是孕婦,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被他聽見了怎麼辦?”
“噱。。。。。。”拓跋聿笑她,吻她的眼睛,呼吸有些熱,“之前你懷連煜和青禾的時候,可沒這麼講究,再說。。。。。。”他摸了摸她的肚子,“這小東西才多大,能聽到他親爹說什麼才是奇怪了!”
說完,也不等薄柳之反駁,微微起身,拿過床頭小凳上放著的信封遞給她。
薄柳之眨著眼睛,“什麼東西?”
拓跋聿見她把自己裹成了蠶蛹了,微微一笑,邊說著邊要幫她拆開信封,“連煜和青禾給你的。。。。。。”
話還未完,她霍的從被子裡抽出手,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信封。
而後著急便要坐起來。
拓跋聿搖頭,起身託她靠在床頭上,並將被子覆在她胸下。
薄柳之有些緊張,這可是她的小寶貝們第一次給她寫信,經過這麼多之後,她便覺得尤為重要。
還未拆開信封,她便先紅了眼眶。
微微吐了幾口氣。
薄柳之緩緩拉開信封口的黑線,裡面霎時露出幾張信紙,最面上的一張上了色彩,像是一幅畫。
薄柳之抿著唇笑,看拓跋聿,“還有畫。。。。。。”
她的聲音有些抖。
拓跋聿知道她想那兩個小的。
拉過被子也將自己蓋住,扣住她的肩,讓她靠在他的胸口,自己則拿過她手中信封,將裡面的東西抽了出來。
信紙最面上的一張還果然是一幅畫。
畫上是兩個小孩兒,一男一女,約莫五六歲的樣子。
男孩兒臉上沒什麼表情,而女孩兒卻笑得像個天使,而她的腳邊還放著一隻白色的籠子,裡面趴在的白白的一團,極像是小狗兒又像是狐狸。
平心而論,光從這畫像上看,並不能確認是誰。
可薄柳之和拓跋聿都知道是連煜和青禾那兩個小傢伙。
薄柳之捂住嘴,又用手指去摸連煜和青禾的臉,“一點都不像,真人比這可愛多了,這畫師的水平真差!”
“。。。。。。”拓跋聿失笑,又開啟畫像下面的信紙。
一看上面鬼畫符似的字跡,拓跋聿便抽了嘴角。
薄柳之直接噴了,“青禾寫的。。。。。。”
那字很大,看上去寫得很用心,一筆一劃的,可還是難看。
一張紙下來,就寫了兩個字:夫子!
薄柳之忍不住又笑,“也不容易,青禾本就不愛學習,能讓她寫個字已經很好了!”
“。。。。。。”拓跋聿又是抽了嘴角。
都說慈母多敗兒,還真不假!
抿了抿唇,翻開下一張。
這張更好,只有一個字:聿。。。。。。
“哈哈。。。。。。”薄柳之笑,“我敢保證,下面兩張寫的是同一個字!”
拓跋聿搖頭,翻開下面兩張,果然是同一個字:哥。。。。。。
“呵呵。。。。。。真可愛!”薄柳之由衷的喜愛她這小女兒給他們寫的東西,太有才了。
拓跋聿也忍不住展了嘴角,捏了捏剩下的一大撂紙,他估摸著,最多也就二三十個字。
可不是隻有二三十個字。
兩人一一看下來,青禾給她們寫的東西連成一句話便是:夫子,聿哥哥,青禾會寫你們的名字了,等你們回來,青禾寫給你們看好不好?!
這小丫頭雖沒說想她們,也沒說讓他們早點回去。
可話裡分明藏著對他們的想念,和想讓他們早日回去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