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這麼稱呼也不遲。”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給人如此割裂感,甚至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同一騎英靈。
怎麼說呢,不愧是吉爾伽美什?
他血色的眼眸望過來,立刻就給小田切了一種被人看穿的恐怖。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卻很喜歡給別人帶來類似的恐慌,相同的樂趣就在不久前,他剛從小偵探和安室透身上得到,現在卻被返回到自身。
「時間有限,我們可以直接步入正題。」齊木打斷無意義的寒暄。
吉爾咬了一口小田切出錢買的小蛋糕。
“事實上,我變成這樣的形態絕非自願,他為了逃脫抓捕廢了不少力氣,最後發現轉換形態是最方便的解決辦法,於是自己喝下了返老還童的藥水。”
「這些事情不重要。」
小楠在著急。
吉爾笑了笑,“不,這非常重要。”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第一條情報,『他能看見』。”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小田切一眼,慢悠悠地說,“我想,小田切桑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世界上不存在第二個『小田切晴』,也就絕対不存在第二個能容納『萬物看破』的……”小田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看來你已經明白我在說什麼了。”吉爾道。
“他竟然想要許願創造一個能容納『萬物看破』的容器?”小田切的聲音陡然尖銳起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成年男性的鎮定自若,但在店員小姐投來不贊同的目光後,他又把音量壓下去,“他真是個瘋子!我以為去年那場大火已經足夠讓裡世界的瘋子們清醒一會兒的了!”
“因為『不存在』,所以選擇『創造』,他的想法並沒有問題,只是他選錯了實現方法——”吉爾嗤笑著,“向『此世之惡』許願軀殼,必然會被『此世之惡』吞噬。”
「就像我看到的未來。」齊木補充道。
“等等,『他能看見』這部分還有地方解釋不通。”小田切皺起眉。
“『萬物看破』或許只有『小田切晴』能夠承載,但如果這份力量被一分為二了呢?”年幼的王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只是輕飄飄地拋下重點。
齊木楠雄又看向小田切晴。
小田切晴的力量,也只有小田切晴本人才能解釋。
然而小田切晴卻沉默了。
過了很久,又或許只過了幾分鐘之後,小田切嘆息道,“就算只是普通的能力者,也可以承受一半的力量。”
說完,他看向一無所覺的神明大人。
“我們的麻煩大了,小楠。”
“接下來是第二個情報——”年幼的archer完全不顧剩下兩人的內心動盪,他只是愉悅地,彷彿局外人一樣,像他們吐露情報,“『這場聖盃戰爭中的aster,只有一枚可以約束servant行動的令咒』。”
“所以你們手上的三枚令咒,已經暴露了,不過畫的倒是挺好看的。”
「這不重要。」齊木楠雄第二次說出了這句話。
但王的頭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