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場靜司皺起眉,他原以為小田切只是找到辦法, 變得能“看到”他們的世界, 但現在看來, 多年未見的幼馴染顯然隱瞞著更重要的事。
這絕不是普普通通就能做到的事。
小田切晴一定付出過遠超常人的代價。
不認為這件事有什麼需要隱瞞,小田切點點頭:“應該算不上能聽懂吧, 只是微妙的,能理解它的意思……哦,對了,按人類的分類來說,這應該是位女性。”
的場心思百轉,現下不是追問的好場合,比起小田切的事情,還是解決眼前的妖怪女士更為迫切一些。
於是他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問道:“如果我能幫你找到你的孩子,你願意成為的場家的式神嗎?”
它最好同意。
強大的妖怪死一個少一個,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盡量將它收為己用。
妖怪也愣住了。
小田切從剛才起就站在罐子的旁邊沒動,妖怪彈出來時也和罐子離得很近,因此他只要伸出手就能碰到妖怪的外皮,但妖怪此時被鎖鏈鎖住,無法對他出手。
他突然升起想碰碰妖怪的心思。
過去這麼多年,他自知實力不夠,從未和『異常』有過這麼近的距離,再加上有的場家的鎖鏈、符咒,還有大少爺做後盾,現在伸手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小田切向妖怪伸出手。
只是用指尖碰了碰妖怪紅色的外皮,就已經讓他感覺如同昇天。
——這曾是他以為永遠也觸控不到的世界,現在卻離他的掌心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離,要是他再往前走一步,就能和這美妙的『異常』貼得更近。
他像受到誘惑般,又向前走了一步。
“小心!”
的場的驚呼也跟著響起。
小田切猛然驚醒。
他的指尖離紅色外皮的妖怪手掌只有短短几公分,而妖怪女士的利爪也早已蓄勢待發。
的場靜司在情急之下射出一箭。
那一箭穿透妖怪的掌心,將妖怪釘死在地上,妖血噴發而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小水窪。
妖怪桀桀桀地笑起來。
吐出地還是隻有小田切可以意會的模糊語言。
“啊。”小田切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妖怪,困惑溢於言表。
“又怎麼了?”的場從牆面上取出第二支箭。
“它說,它現在相信你了。”
看來這第二支箭可以放回原位了。
的場靜司挑挑眉,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是妖怪,果然也還得先打服才行。
小田切也想通了這一點,強者為尊到哪裡都通用,更可況妖怪的世界本來就比人類純粹一些。他可能是太久沒和深山老林裡的普通妖怪相處,連這點小事都忘了個乾淨。
等的場靜司把妖怪收服後,小田切才有時間再和這位大少爺搭話。
“下午你有時間嗎?陪我去個地方怎麼樣?”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
此時的的場靜司身上沒穿那套看著就厚重的和服。因為小田切說他們可能需要走一段山路,太久沒去也不知道路況如何,強烈要求的場換一身舒服的運動服陪他去。
大少爺還能怎麼樣呢?大少爺當然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