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還頗有些自豪:“結束後就直接痊癒了,所以說和神秘側打交道還是有很多好處的。”
“只是我聽著就覺得驚心動魄的事情,你居然還在驕傲嗎?”即使最大程度地壓抑著怒火,安室透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語氣。
“但我甚至連疼痛都沒感覺到嘛——”小田切不在意地擺擺手,然後被公安先生打斷,“唔!”
小田切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手指眨了眨眼。
安室透將剛才堵在小田切唇邊的手收回。
——“我不想再聽見這種話了,小田切晴。”
居然、稱呼了全名。
小田切有些愕然。
“既然本身能力不足以站在一線,那就好好待在我、我們身後就好。”
“至於其他的,就交給我們吧!”
小田切噗哧一聲笑了。
什麼啊,說漂亮話時竟然還改口。
“好好,我知道了,那這次就全權交給你們好了。”
然後話鋒一轉。
“不過,我很討厭自作主張的執行者,這句話希望你也能帶到那個小偵探的耳邊。”
“比起躲在幕後的我,你們所有人,都需要更注重安全才行。”
他可太清楚江戶川柯南是個多麼勇敢又衝動的少年偵探了。
“只有保障自己生命安全的人,才有資格保護其他人,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牢記在心。”
“尤其是你,降谷零。”
他直視著降谷零的雙眼,緩緩說道。
“自我犧牲主義,在我這裡行不通。”
降谷零沉默。
他當然能聽懂小田切的言下之意。
但他也不能否認,某種程度上,他做潛入搜查官,就是抱著即使死去也要消滅組織的意志。而過去的種種,也正說明他的不畏生死。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這種勸誡了。
當年一起畢業的同期一個接一個犧牲,他也逐漸習慣孤身一人——但是,果然,有人會一直陪在身邊的感覺還是不同。
“我知道了。”
他嘆息道。
他意識到,他和小田切之間,名為三個月的隔閡消失不見,又或許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感覺。
但有一件事,是確確實實存在。
那就是——作為中間人的小田切,不知為何,已經決定站在他這一邊。
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他想,沒有了。
叮鈴——
安室透的手機發出聲響。
是郵件。
他劃開螢幕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就攤在小田切面前。
小田切伸手接過,“什麼?”
安室透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他們已經知道你回到米花市了,訊息真靈通。”
郵件是從組織boss的郵箱發出。
【fro boss:監視小田切晴。】
小田切在螢幕上劃上劃下,怎麼看都只有這一句話,他把手機還給安室透:“沒頭沒尾的,難不成有人猜出我們的關係了嗎?”
安室透看著反光鏡,“不,應該是剛才有人看到你上了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