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地越過了寶刀和神鞭,然後猛降於地。
朱何、夷郎隨即也降於地,仔細看那“野熊”,猛然發現,那“野熊”竟是騰野盪風!騰野盪風的形象已變得如魔似鬼。
夷郎驚訝道:“他那是什麼武功?如此妖邪?”
朱何搖搖頭,道:“不知道!”冥想了片刻,道:“可能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
夷郎心想: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唯一的愛女背棄了他,加之東瀛武林尚未統一,他心痛又心急,故而急躁地練功,遂入了魔道。
夷郎擔憂道:“那我們如何打得過他?”
朱何道:“大哥不用擔心!我倆聯手肯定能打得過!”
“嗯。”
騰野盪風二話不說,只是如野獸般怒視朱何和夷郎,隨即飛撲過來,手握大刀,使出怪異的招式。
那招式,朱何都看得明白,因為那就是“天隕刀法”,只是每一招都有些變化,變得更加變幻莫測了,功力也增加了數倍。
“那是天隕刀法第一層‘天隕化霂’!竟被騰野盪風使出了第五層的威力!”朱何驚道。
“那我倆一齊使出天魅鞭法和天隕刀法的最高層,肯定能夠擊敗他!”夷郎道。
兩人隨即出招,朱何一招“天隕斬”,夷郎一招“天魅成風”,一起擊向騰野盪風。“天隕斬”如閃電,“天魅成風”如一股颶風,一起襲向騰野盪風,如電閃雷鳴,狂風驟雨來襲一般,當然比那還要兇猛。
騰野盪風的“天隕化霂”自然很快就破解。
可盪風見情形不妙,遂立馬又使出天隕刀法的第五層“天隕冷秋”,那刀刃如秋風之下的落葉,翩翩紛飛,數不勝數,飛向夷郎和朱何。這招式,還真如今日這秋日裡的冷風一般,讓人刺骨心寒。
“他這第五層的威力可相當於天隕刀法原本第九層的威力!”朱何道。
“我倆一同抵擋,還是能夠抵擋住的!”夷郎道。
兩人遂又立馬使出“天隕斬”和“天魅成風”。
閃電般的刀光和颶風般的鞭影,和騰野盪風的“天隕冷秋”相互交錯,猛烈擊打,似炸藥被猛然點著,威力震天,相互相散。
這時,一大波一刀流人猛然襲來,沿著天魅堂大門朝天魅堂內殺來。
夷郎立馬高呼:“兄弟們,抵抗敵人來襲!”
天魅堂兄弟們個個目光如炬,氣勢如虹,手持長鞭,奮力抵抗。
紫伊自然也在廝殺。
一刀流人和天魅堂人實力相當,一刀流人根本衝不進來。
一刀流一頭領見到紫伊,遂高聲呼道:“紫伊小姐,你不要殺自己人啊!你忘了是一刀流人了嗎?你身上流的可是一刀流人的血啊!”
紫伊隨即飛向那頭領身旁,和他交鋒,厲聲道:“少跟我胡扯!本姑娘和一刀流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頭領又道:“你可知,在你走之後,騰野流尊是有多想你嗎?他變得情緒暴躁,性格古怪!你看他現在的模樣,已經不成人樣了!你還是回一刀流吧!也好讓流尊恢復以前的模樣啊!”
他越說,紫伊廝殺得更加猛烈,叱道:“叫你少跟我胡扯!今日我非要取了你狗命!”
那頭領心想:我也只是試探性地逗逗你!既然你態度如此決絕,那我也可以放手幹了!休怪我無情了!騰野紫伊!
那頭領隨即使出猛招,手持大刀,飛砍不斷。紫伊又豈是那頭領的敵手,遂被打得節節敗退。
那頭領面目猙獰,如狼似虎,大有一口吞掉紫伊之勢。
而紫伊,被擊打得頭髮散亂,明知招架不住可卻一直奮力抵抗著,人已傾倒到即將落地。
見紫伊已經抵抗不住了,那頭領緊接著,一刀飛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