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橘杏心臟砰砰直跳。忍不住看著面前並不算得上多出眾的少年。
清風拂過,淡色的花瓣撒下,少年少女安靜對視。在跡部看來,這儼然就是一副少年少女眉眼傳情的畫面,他只覺得這場景異常礙眼。
跡部冷哼一聲,在碎月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拖了碎月的手就走。力氣大的驚人。
“哎……”反應不及的碎月一個踉蹌,被跡部牢牢的扶住。
偏頭看了跡部的神色,淡色唇際的一絲輕笑,掩不住的深意。
大掌將碎月的手完全的包住,不讓碎月掙脫。隨即,霸道的將手扣入碎月的指間。低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清秀臉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眼波柔亮,碎月溫順的讓對方佔有著自己的一切,甚至沒有一絲猶疑反抗。最後一絲心防早已瓦解。蜷縮在蝸牛殼裡的他,終於選擇不再逃避。
執手相扣,十指之間契合的再無縫隙。
站在原地,橘杏的眼裡閃過一絲黯然,女孩敏銳的天性讓她明瞭遠去的那兩人關係。
哎……輕輕的嘆息在心底迴響,只一瞬,那低落的情緒變被沖刷而去。揚起一個明媚燦爛的笑容。
就這樣,也很好。
淺吻,落花下的輕觸
“呼……呼……不……不行了……”瀧荻之介急促的喘息著,白皙的臉蛋上紅霞遍佈。
“等……等一會……馬上就好。”大顆的汗滴從日吉的額頭滲出。壓抑著什麼一般的喘著粗氣。
“不行……啊……”
……
“OK。”按下秒錶,記錄下資料。忍足推了推鼻樑上下滑的眼鏡,掃了眼百米衝刺完畢累趴下的兩人。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體力不行啊,荻之介。”曖昧的視線在日吉和荻之介身上來回,“這可不行吶~”要知道日吉兄弟可是很難滿足的丫……(= =+你到底在想什麼……)
杏眼瞪的滾圓,荻之介氣鼓鼓的狠剜了忍足一眼。來回衝刺了N趟的他早已經沒有力氣和忍足那頭八卦狼鬥嘴了。於是,自動的閃到一邊去休息。
“呼呼……”撐著腿,荻之介大口的喘息著。日吉體貼的遞過毛巾和水。
“熱死了熱死了……”向日扛著球拍從場上下來。總覺得少了誰的存在。環顧四周,驚覺跡部不在。“跡部呢?”
拿著毛巾擦著額頭滲出的汗滴。荻之介翻了個不算文雅的白眼,“還用的著說嗎,肯定是去找我哥了。”學院祭就要開始,可是劇本還沒落實,負責舞臺劇演出的千羽嵐急的團團轉。疾奔到網球部扯了碎月就跑。說是借用來給他們寫劇本。
本來碎月在網球部算是個閒散的編外人員,偶爾下場比賽也只是打打醬油。在正式比賽的時候很少上場,碎月自己也落的清閒。有了正當翹活理由的碎月,近來極少出現在網球部。於是,本著“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原則的跡部大爺,只能自己去逮人了。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大訊息——她回來了。”向日湊上前,宣佈著今天剛聽到的大新聞。
拿著毛巾擦汗的手一頓,瀧荻之介眉頭皺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似乎就這兩天吧。”向日將手背到後腦勺,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和我們是無關啦,只是跡部就要傷腦筋了。”
“……麻煩來了。”眼尖的瞄到不遠處緩步走來的窈窕身影,瀧荻之介無奈的攤手。看了看頭頂明晃晃的太陽,哎~部長你自求多福吧……
“忍足君。”作勢輕叩了鐵絲網,清冷的女聲響起。
忍足回過頭,看了站在球場外的女子。詫異的光自眼底閃過。迅速收斂起在熟人面前風流痞氣,邁步走出球場,對著女子緩緩的露出一個儒雅的笑容,儼然一個翩翩佳公子。
忍足溫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