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樊無雙對視一眼,均感事出無常,急入宮中探視。至重華宮,但見明帝面露青灰,臥於榻上,氣息奄奄。江玲跪於病榻前,泣曰:“陛下何至如此?臣等誓當竭盡全力以救治陛下。”
明帝艱難啟唇,聲若遊絲:“天命難違,朕自知大限將至。唯朝中奸臣,朕心有所慮。”
江玲聞言,心如刀絞,奏曰:“陛下放心,臣等誓死除奸。”
明帝勉強點頭,氣若游絲,不久便駕崩於龍榻之上。
國喪之中,朝堂大亂,權臣暗中勾結,欲立昏君之弟為新帝,以圖把持朝政。江玲與樊無雙知此大計,夜訪老臣,密議對策。老臣曰:“冥九餘孽,暗中佈局,意欲篡位,若不早圖,必有大禍。”
江玲曰:“吾等固知,奈何無憑無據,難以下手。”樊無雙沉思片刻,曰:“吾有一計,可引蛇出洞。”
於是,江玲與樊無雙設下天羅地網,密令親信暗中傳信,言江玲欲立新君,以安國本。權臣聞之大喜,以為時機已到,紛紛出面,明爭暗奪。
數日後,權臣齊聚朝堂,欲共商立儲之事。江玲、樊無雙早已暗布兵馬,只待權臣入甕。權臣至,江玲假意許之,待其忘形之際,樊無雙遽起,一聲令下,伏兵四起,將權臣一網打盡。
江玲立於朝堂之上,怒斥其奸:“爾等欲亂天下,今日必遭天譴。”
權臣震恐,知陰謀敗露,無一人敢言。江玲命錦衣衛盡數收押,待審後再行處置。
此事既定,江玲、樊無雙再立新君,乃明帝之弟,年號景佑。景佑帝登基,大赦天下,以示恩澤。江玲、樊無雙因功,更受重用,朝廷內外,皆以為得人。
然而,景佑帝雖非昏君,卻好逸惡勞,不親政務,朝權漸落於江玲、樊無雙之手。江玲憂國憂民,日夜操勞,而樊無雙則多涉軍務,二女雖有治國之才,卻不能盡展其志。
一日,江玲夜讀兵書,忽聞窗外風聲鶴唳,似有殺氣。江玲警覺,披衣而出,見一黑衣人影,正欲遁去。江玲大喝:“來者何人?欲往何處?”
黑衣人不答,轉身欲逃,江玲飛身追去,二人鬥於月下,刀光劍影,煞是驚人。黑衣人武藝高強,然江玲機智過人,終擒之。審問之下,方知乃冥九餘孽,意欲刺殺江玲,以亂朝綱。
江玲怒,命錦衣衛徹查,凡與冥九有涉者,盡皆收押。此事一出,朝野震動,民心惶惶。江玲、樊無雙日夜巡視,以防不測。
然而,景佑帝好大喜功,不顧國事,只知遊玩享樂。江玲屢諫不聽,心灰意冷。樊無雙亦感失望,二人漸生去意。
一日,江玲、樊無雙相會於御花園,相對無言,唯有嘆息。樊無雙曰:“江姐姐,吾等雖有治國之志,奈何天不遂人願。”
江玲曰:“樊妹妹,吾亦有同感。吾等若久留此地,恐將陷於泥潭,不如歸去。”
樊無雙點頭,曰:“好,吾等明日便辭官歸隱。”
次日,江玲、樊無雙上表請辭,景佑帝不許,再三挽留。二人堅持,景佑帝無奈,只得允之。
江玲、樊無雙即日離京,行至郊外,忽見一隊人馬,攔住去路。為首者,正是景佑帝。景佑帝曰:“二卿忠良,朕不忍分離。若二卿執意離去,朕亦無顏見天下人。”
江玲、樊無雙對視一眼,知其意已決,只得隨景佑帝回京。
回京之後,景佑帝大改前非,親理政務,江玲、樊無雙亦盡心輔佐。然而,冥九餘孽仍未盡除,暗中仍有動作。
一日,江玲夜讀,忽聞宮中喧譁,急出視之,見一隊禁軍,正圍攻重華宮。江玲大驚,急召樊無雙,共赴重華宮。
至重華宮,見景佑帝已被禁軍擒獲,為首的禁軍將領,正是冥九餘孽。江玲怒斥:“爾等何人?竟敢犯上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