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城惠。”立刻做出了判斷。
因為,心的另一端連結到了【阿卡夏記錄】——城惠正在為這次【三國戀戰記】的決鬥做準備。
——既然不是城惠,那會是誰呢?
知曉【森羅變轉】的人很多,幾乎每一個置身於絕望的人類都體驗過世界級的異變,因此他們也帶著某種詛咒的心態稱呼它為【大災變】。
但是,得知【森羅變轉】原理並具備啟動這一現象的人十分少見。
——城惠,絕望氏族中特別的存在。
現實世界的城惠不具備任何戰鬥力。
可是,東之外記·城惠與大學生·城鍾惠創造了“城惠給予城鍾惠【幻境神話·城惠】的身份;作為交換,城鍾惠必須為城惠提供現世的身體”的鑽空子般的魔法契約術式。
城惠本來沒有太大的把握,只是作為實驗性質的嘗試,但由之引發了【森羅變轉】的序幕。江之島盾子則利用了這一原理,將普通人、才能者和異能者都玩弄於鼓掌之中——真正導致了【森羅變轉】的展開,於是世界陷入了無政府狀態。
被八田打敗後,城惠修改了術式,將城鍾惠的自己和全部一週目的記憶封印在了遊戲世界中;然後,二週目的他又被我重新喚醒。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城惠沒有時間、也沒有動機發動【森羅變轉】啊。
除了城惠,能夠發動【森羅變轉】的人剩下了:我,宗像,威斯曼,江之島盾子。
當然,這些是具備發動能力的人。除此之外,還有了解發動原理的人:李·耿恩,猿比古,其他絕望氏族。
這樣的話,範圍就擴大了很多。
周圍的人群朝我發出了細碎的議論聲,我知道,這是因為身為預備科的我擅自闖入了才能者的領地。
“佐伯克哉在嗎?”我朝其中一個人問道。
“哈?”他發出奇妙的驚歎聲。
“超高校級的優等生——佐伯克哉。”
“哦哦!”他終於意識到了我正和他說話,迅速指向了佐伯所在的位置。
我迅速衝開周圍人的視線,向佐伯的教室走去。
不過,【超高校級的優等生】,這算什麼才能啊?
什麼東西都能很快學會嗎?
是這樣曖昧不明的才能——或者說,這可以被視為一種才能嗎?
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
“佐伯!我是八田,出來一下,有話說。”我簡明扼要地衝教室喊道,是因為不像被當成視線的中心嗎?
雖然有這層意味在裡面,不過,真正的原因是:這間教室裡有我避之不及的人在裡面。
那個人——會在裡面嗎?
嘛,他也是77屆生啊。
明明是比我晚幾個月出生的傢伙,為什麼會比我提前入學啊——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稱呼他【前輩】嗎!
“八田?”佐伯快速向我走來,投以疑惑的眼神。
環顧四周的我發出了難聽的聲音:“哇……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我拉著他,急匆匆地向天臺跑去。
“那個,你知道【森羅變轉】嗎?”
佐伯調整了呼吸:“誒,這不是江之島……”
“知道就好。你們,我是說……絕望的氏族,你們都知道嗎?”
佐伯點頭:“最先是城惠提出的吧。我們都是透過江之島知道的,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不是太瞭解……和最大最惡事件有關吧。”
佐伯用一種含糊其辭的腔調回復我的問題。
“啊,重點不是這個啊。我是想問,除了你之外,全!部!絕望氏族都知道嗎?”
“恩。”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