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是無法抗拒的。”
“那我們這一戰豈不是沒有了意義?”
“不!”陳道臨一拍桌子:“這一戰意義重大!第一,我們用實戰鍛鍊了自己的隊伍,一支沒見過血的軍隊,是不能稱之為真正的精銳的!第二麼……這一戰的勝利,會讓獸人王國的高層猶豫,疑惑。就算它們出兵,也會需要一段時間來考證和探查訊息。為我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說到這裡,陳道臨故意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他所有的班底,然後,他緩緩道:“現在,我們需要做一個決定!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我希望能聽聽大家的意見和想法。”
頓了頓,他才一字一字道:“西北要塞,我們到底是放棄,還是死守!”
……
一名年輕的侍從飛快的在樓梯上奔跑。跑到二樓的時候,險些摔了一跤,他爬起來,不顧撞紅的膝蓋。飛快的跑到了二樓的走廊,朝著西邊的那件最大的房間跑去。
守護在門口的侍衛武士看見了侍從手裡的加急信件,點了點頭,側身讓開了大門。
侍從深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隨後房門被開啟,一個年輕的軍官走了出來:“怎麼了?公爵大人早就吩咐過。不要打攪她!”
“剛收到的訊息,西北要塞來的,大人說過,只要有西北要塞的訊息,不管任何時間都要第一時間稟告。”
“好吧。”軍官接過了侍從手裡的書信,對他點了點頭:“幹得不錯,你很盡職。”
書信呈送到桌上的時候,杜微微正站在牆壁前,對著牆壁上的一幅巨大的地圖沉思。房間裡還有那個中年貴人。
除了壁爐裡的木柴燃燒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之外,房間裡一片寂靜。
杜微微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身,轉過身來,皺眉沉色道:“怎麼了?”
軍官低聲道:“大人,是西北要塞的訊息。”
杜微微面色稍微和緩了一些——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自從她率軍輕而易舉的蕩平了西北獨立師的叛亂之後,這位年輕的女公爵,才算是真正的在家族之中個徹底豎立起了她的威信。
杜微微看了一眼軍官,淡淡道:“念給我聽。”
“是!”軍官身子挺直,撕開了用漆封好的信封,看了一眼,道:“是……費歐娜總管大人的親筆信。”
“嗯,唸吧。”杜微微轉過身去,繼續盯著牆壁上的地圖觀看。
“十二月七日,達令陳下所部北上,迎擊來犯獸人,所部蒙託亞率騎兵一千為先鋒,達令陳親率中軍三千接應。西北要塞已做好撤離準備……”
軍官剛唸到這裡,杜微微嘆了口氣:“好了,不要念了!”
軍官怔了怔,遲疑了一下,將信收好,放在了桌子上,敬了個禮,緩緩退出了書房。
厚厚的地毯加上熊熊燃燒的壁爐裡的爐火,使得房間裡暖洋洋的,甚至有些氣悶。
杜微微面對牆壁上的地圖,沉默了許久,幽幽嘆了口氣:“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出兵。”
身後的中年貴人彷彿才鬆了口氣,緩緩道:“這位達令陳大人,倒是一個堅韌不服輸的性子。這樣的性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倒也不奇怪,只是我們的計劃……”
“計劃照舊吧。再派一批人,去獸人王國的王城,將達令成擊敗了獸人一支軍隊的訊息散佈出去,同時散佈一些關於達令陳兵力虛實的訊息,嗯,可以說的誇張一些。”
“還是和從前一樣嗎?讓獸人認為我們羅蘭人正陷入內亂?”中年貴人皺眉。
“是的,可是……把希洛篡位的事情也說進去,這樣會顯得更可信一些。讓那些獸人覺得有機可乘。嗯,獸人王國現在在位的國王是銅虎,這隻老老虎昔年曾經和我的先祖杜維打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