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的望著眼前這嗜殺的一切顯然已經傻了。她們不明白,明明上頭吩咐的是將孫錦繡和她的兩個丫頭制服,為什麼忽然會出現那麼狼一樣嗜血的暗衛。
孫錦繡轉過身來,一把拎起那嬤嬤仍舊溫熱的屍體,朗聲道,“梁嬤嬤趁著老太太過世,想要殺害表小姐和我,危害姚家子嗣,趁機奪取姚家大權。如今梁嬤嬤已死,其餘無辜無知者一概不論。”
聽到這話,知道孫錦繡沒有想要再繼續追究的意思,所有人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兩腿肚子打顫,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而蔣思思則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一招已經沒有用了,孫錦繡當機立斷殺死了梁嬤嬤,讓她一個人背了所有的黑鍋。頹然的摔倒地上,蔣思思垂著頭良久都沉默著不說話。
忽然一雙沾血鮮血手落在了她的面前,蔣思思猛然一驚抬頭看見孫錦繡濺著鮮血的臉上掛著冷漠的笑容,那眼神很是殘忍,聲音卻更加溫柔,“表姐想必是嚇壞了,起來吧。”
蔣思思不知道怎麼,她雖然害怕那雙沾滿了梁嬤嬤鮮血的手掌,可是卻又不敢掙扎,只能乖乖的抓住了孫錦繡的手。而對方似乎是無意一般,將那鮮紅的血液染在了她素白的衣衫之上,讓蔣思思整個人都不斷的顫慄起來,害怕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被嚇住了,被孫錦繡的殘忍,被她陰狠,更加是被她深沉的心思和毒辣的手段嚇住了。這個女人分明早就知道的,卻一直沉默著看著她們如同戲子一般的步步謀劃,最終在她眼前表演了一場鬧劇。
“表姐看來是嚇壞了,不若表姐暫且去歇息一會兒,我也要換一身乾淨的衣服,這裡他們會處置,保證到時候表姐一定看不到一絲絲的血跡,”孫錦繡淡笑著,安撫得拍了拍蔣思思的肩膀,那殷紅的血跡幾乎染滿了蔣思思的全身,讓她看起來宛如一個血人一般。
蔣思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人帶下去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腦袋已經空了,只能感覺到顫慄的感覺。
安福院的北廂房之中,菊香一邊替著孫錦繡梳洗一邊開口問道,“小姐難道就打算這樣放過蔣思思了?看著方才她那個樣子,明顯是同今個兒的事情有關係。”
孫錦繡笑得清疏,捻著一串石榴石的手串並不說話,倒是站在一邊,替孫錦繡煨燙衣服的秋華笑著接話,“小姐又怎麼會放過她,只是蔣思思畢竟是表小姐和那些簽了死契的奴才不一樣,不能隨便動手,否則的話小姐也就說不過去了。”
梁嬤嬤是簽了死契的奴才,等於是賣給了姚家了,更何況她在姚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算是死了外人也說不得什麼。至於那些侍衛,在就被歸成了闖入姚家殺人劫財的犯人,自然更是生死不論。
可是偏偏就是蔣思思不行,要對付蔣思思若是沒有正經的由頭誰也動不了她,畢竟她是姚家的小姐,更加是姚老太太最最疼愛的外孫女兒,若是在姚老太太死後一日之內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絕對說不過去。
這個時候,外頭響起了一陣“篤篤”的叩門聲,只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迫切,“小姐,大少爺已經到了,就連三位長老也來了,還有云家的大少爺也來了。”
雲清揚?孫錦繡蹙眉,不明白這個人怎麼也一塊來了。
“小姐,今個兒是皇上南巡到了琉琰城的第一日,大少爺是從潯水行宮那裡過來的,想必三位長老和雲家大少爺在一塊兒,所以。。。。。。”菊香知道孫錦繡對著雲清揚有種敬而遠之的牴觸,低聲解釋道。
孫錦繡白著臉點了點頭,和雲家的關係她必須摘清楚,不單單只是因為雲清揚對著她的感情,更加是因為雲家素來和蕭君玉不對盤,她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招惹這些人了。
“竟然都到了,那就出去吧,”孫錦繡站起身來,整平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