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的出場亮個相,便有無數美女爭著睡他,爭著給他銀子花,生怕他不高興,還很委婉地把嫖資說成是潤筆費……
真不愛搭理這種人啊……
“唐兄喜歡看變戲法嗎?”秦堪眨著眼睛問道。
“什麼戲法?”
房間裡找出三隻超級大海碗,反扣在桌上。
“借唐兄道具一用。”秦堪取過唐寅剛從**女那裡賺來的兩錠銀子,把銀子放進其中一隻海碗裡。
“看好,見證奇蹟的一刻……”秦堪雙手似車輪般飛快晃動,將桌上反扣著的三隻大海碗不停變換位置,唐寅兩眼發直,腦袋隨著大碗的移動而移動。
刷!
三隻碗停下。
“唐兄猜猜銀子在哪個碗裡?”
唐寅手一指:“這個。”
碗翻開,空空如也。
“那個。”
仍是空的。
“一定是這個。”
三隻碗全翻開,唐寅震驚了:“銀子呢?”
“沒了。唐兄,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銀子是俗物,不必深究。”
秦堪拱拱手,扭頭便走。
唐寅不甘心的一隻只碗底摸著,表情很痛苦,顯然又在質疑自己的精神狀態了。
不能怪秦堪老欺負文化人,有時候文化人無意識的得瑟確實挺招人恨的,黑他二十兩銀子只能算是略作薄懲。
很多事情等著秦堪啊,下一步的計劃是繼續寫書,西遊記早點補完交稿,紅樓夢是不是可以登場亮相了?這次用自己的名字寫,成名後喝花酒去,白吃白喝白嫖,走時還白拿………;
“秦賢弟慢走……”唐寅叫住了秦堪。
秦堪扭頭盯著唐寅,如果他還計較二十兩銀子的事,秦堪決定把他徹底忽悠成瘋子。
幸好唐寅喝醉以後的記憶力跟魚差不多,只有七秒,剛才銀子的事恐怕早忘光了。
“秦賢弟,愚兄今日才知道,原來你被革了功名卻是為了一名女子,愚兄當真佩服得緊。”唐寅搖搖晃晃朝秦堪作揖。
秦堪眼一亮,這段記憶一片空白,他正煩惱著呢,想不到唐寅居然知道。
“唐兄如何得知?”
“顰翠館的消紅妹妹告訴我的……”
顰翠館大概是青樓的名字吧,消紅妹妹就是坐檯小姐?
“煩唐兄細細告之。”
“消紅妹妹說,數月之前,一個姓秦的秀才在顰翠館駐足頻繁,與她們館裡一位名叫金柳的清倌人情意漸濃,可惜前任知府公子佟應龍橫刀奪愛,非要為金柳梳妝,欲納其為妾,金柳不從,適時秦秀才恰在顰翠館,於是二人打了起來,秦秀才不知抄了個什麼東西打在佟應龍的胸口,打得他吐了血,於是秀才功名被革,佟知府本欲將其緝拿入獄,幸好多位同窗聯名保他,金柳也在知府家門前長跪求情,佟知府怕犯眾怒,這才讓秦秀才賠錢了事,後來金柳怕再給秦秀才惹禍,事後自贖其身,匆匆離開了紹興,不知所蹤……”
秦堪目瞪口呆:“…………”
唐寅看著他的目光明顯有了幾分崇拜:“但為紅顏故,不惜犯權貴,秦賢弟才是真正風流陣裡的急先鋒呀,愚兄反落下乘矣,慚愧。”
秦堪尷尬得額頭冒汗。
身體的前任主人居然還有如此狗血如此悲情的往事……
秦堪在考慮要不要學林黛玉那樣掏塊潔白的手帕出來,朝上面吐幾口黑血,渲染一下此刻哀傷的氣氛……
唐寅感嘆道:“世人皆以狎妓為風流樂事,誰知她們也是淪落風塵的可憐人,都說妓家偏喜才華出眾的男子,其實此言大謬,相比之下,她們更喜重情重義之人,紅拂夜奔,綠珠墜樓,她們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