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我知道我闖禍了,一人做事一人當,等下就去順天府投案去,那壽寧侯要殺要剮隨他,反正他打憐月憐星的主意絕對不行!”
秦堪有些生氣了:“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一家之主,老婆闖了禍理應由我擔待,什麼時候輪到你出頭了?我還沒死呢!”
杜嫣見秦堪難得的發了脾氣,不由有些畏懼,大大的俏眼眨巴幾下,豆子般的眼淚撲簌撲簌落下,嘴角一癟,哇地大哭起來:“連你也欺負我,你也兇我,你和壽寧侯一樣不是好人!”
一邊哭一邊把房頂上的瓦揭下來,使勁朝秦堪扔去,瓦片摔落地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碎裂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負氣扔出去的瓦片楞是沒一星半點傷到秦堪。
秦堪嘴角直抽抽,喃喃一嘆:“這婆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秦家的家法必須儘快出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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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避無可避(求月票!!)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真的男人敢於承擔老婆闖下的禍事,哪怕老婆把天捅了個窟窿,男人也該像女媧那樣一絲不苟地把天補起來。
壽寧侯已徹底得罪了,秦堪正等著他的報復,避不過去的麻煩便不須再避,安心等待事態發展便是,禍事來臨之前的擔憂最無謂了。
當秦堪好言好語把房頂上的杜嫣哄下來後,還是狠狠抽了她幾記香臀,杜嫣又羞又怒,捂著屁股鼓著腮幫氣咻咻地瞪著秦堪,秦堪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毫不示弱地回瞪,杜嫣在他強大的王霸之氣下終於心虛地偃旗息鼓。
一碼歸一碼,秦堪抽她的這幾記是針對她在房頂上揭瓦的惡劣行為,揭瓦就必須抽,這是古人千年來傳下的規矩,與她闖的禍無關。
躲不開麻煩也不能傻乎乎的讓人宰割,秦堪當即命丁順帶著可靠的手下把杜嫣和蘿莉們送到京師城郊的農家住下。杜嫣和憐月憐星哭著死活不肯走,秦堪不得不又發了一通脾氣,她們才委委屈屈地上了馬車。
目送著馬車離開,秦堪眼中一片清冷。
這個院子,即將成為風暴的中心,男人就算不能讓家小享盡榮華,至少也該保護她們不被傷害……該來的總要來。
當秦堪親自抽壽寧侯府家僕的時候便已預料到了,像壽寧侯這種背後站在皇帝皇后的國戚,他看上的人或物必然要奪到手,更何況打了他的家僕等於打了他的臉,堂堂侯爺的臉不是隨隨便便任一個小小千戶打的。
壽寧侯的報復很快很直接,當丁順剛趕回來向秦堪稟報已將夫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時,院子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不時夾雜著幾道慘叫。
丁順一楞,緊接著臉色變了,握住了手中的刀柄一言不發地衝了出去。
秦堪面無表情負著手站在院中。腦中急速運轉。
來到這個世界很久了,許多危難和麻煩都是靠著自己的智慧化解掉,他希望此刻自己能想出一個辦法,度過這次的危難。
院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大,秦堪臉上的汗珠一滴滴滑落,卻仍想不出一個辦法,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根本讓人無法反應。秦堪雖說活了兩輩子,然而終於不是萬能的人,此刻委實想不出任何有效化解衝突的法子來。
當院外聽到丁順夾雜著痛苦的悶哼時,秦堪的臉色終於變了,使勁跺了跺腳衝了出去。
智慧與計謀不可能解決所有的危難,這世上總有讓人避無可避,不得不以硬碰硬的事情,眼下這一樁便是了,既然如此。那便碰一碰吧,每次靠著一點點小聰明混過去,估計老天都看不過眼了。
深吸了一口氣。秦堪打算邁步出去,卻聽得大門轟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