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明白?”
杜葉寒轉過頭盯著他,問道:“你有沒有製作過名為姜辰琳和孫宇的身份?姜辰琳的身份應該是2014年以前就存在的。”
前些日子她所查的泰國餐廳的責任人為姜辰琳,而在餐廳後被殺死的人——表面有著中學教師身份的人叫孫宇,這些應該都是虛假的身份。
柯文吞了一下口水,他努力回想了好一會兒,最後搖了搖頭,小聲道:“我不記得了。”
杜葉寒再次逼問道:“你真的銷燬了所有的身份備份嗎?”
這次柯文沒有像之前那樣給出的肯定回覆,他只是垂下了頭,沉默不語。
“柯文。”杜葉寒面無表情地叫著他的名字。
“有備份,放在——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裡。”柯文說,“匿名保險櫃,只有我知道位置。”
杜葉寒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取出備份縱然能得知一切,但可能會惹來更多的災禍,到時候就不僅只是面對一個nawki的事了。
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深夜和秦良逸的對話:“對了,昨天你跟我說關於孫宇被殺還有事情沒告訴我,是什麼?”
“他在十月二十五號新開通了一個賬戶,次日就轉入了五百萬,賬戶來源還在追查。”秦良逸回答道,“不過這和柯文沒關係。”
他停頓了一下,又問:“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如何跟那家餐廳扯上關係的?怎麼知道的孫宇被殺的事,又怎麼拿到的照片?”
杜葉寒見討論已經到了這份上,便直接將死亡騎士那部分略過,透露了其他的所有資訊。
“偷窺到兇殺案是偶然,主要是我之前就懷疑那家餐廳,所以在那附近裝上了隱形攝像頭。”
她說完便開啟了擷取的那部分影片,將孫宇被殺的過程播放出來。
邪神(十五)
秦良逸一言不發地看完了影片, 他臉上沒有表情, 自然也無法知道他的喜怒變化,但是杜葉寒猜測他大概是不怎麼欣賞這樣的結果的。
當他開了口,說的話也分外刺耳:“你瘋了嗎?”
杜葉寒對於他的態度早已有了充分準備, 她聳著肩膀,進行了嚴肅的反駁:“我覺得自己挺清醒的。”
“你想做什麼?為了正義去單獨搗毀一個犯罪集團?”秦良逸靠著桌子, 反手抓著桌沿,他的手背青筋暴突,似乎抓的不是桌子, 而是她的脖子。
“這個倒真不是,你可以理解成我那點好奇心驅使下的結果, 畢竟生活已經夠無聊了,”杜葉寒厚著臉皮說,“這種感覺就像柯文對金錢的追求,是控制不住的。”
她毫無悔改之心的言論讓秦良逸更生氣了, 他狠狠瞪著她, 似乎想用視線剜穿她的腦門,看看她腦袋裡究竟塞滿了什麼東西。
秦良逸挫敗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不怕死?”
杜葉寒說:“你看這份殺人錄影, 對我們是有利的, 國內刑事案件裡的偷拍和偷錄都可以作為訴訟的證據,利用這個我們就能對nawki產生威脅。”
“你還真準備威脅他們?”
“也不完全是威脅,這只是我們的退路,威脅是順帶的作用,說實話他們的地址和兇殺影片一旦曝光, 對nawki在尚城分部將是毀滅性的打擊。”杜葉寒說,“有u盤嗎?或者類似的東西?”
“只有手機。”
“那也行了。”杜葉寒拿過他的手機,連上資料線,將那影片複製進他的手機裡,“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了。”
一直傻愣著的柯文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襲擊我的人屬於nawki,而影片裡的地方就是nawki的分部?”
“可以這麼說,但沒有證實。”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