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任何恐懼和害怕。
她天生就缺失了某些情感,對於身邊人那麼變化多端的情緒,雖然能感受到,卻也只是字面上的理解,事實上,她無法從感性的層面上與那些情緒產生共鳴。
在許華亭屍體被發現的第二天,杜侑霖和宣慕瑾也知道了,他們給杜葉寒打來了電話,儘管她多次表達自己沒事,兩人還是很快就趕到了杜晉臣位於宇錢國際的別墅。
“那間公寓不能住了,還是儘早賣掉。”杜侑霖說。
“發生了那樣的事,估計也不怎麼容易轉手。”杜葉寒其實並不想賣掉自己住了兩年多的小窩,畢竟室內格局都是她參與了設計,還有屋內的暗房也是個麻煩。
杜侑霖皺起了眉毛:“不管怎樣,那間房子都不能再住了,前幾個月是被人跟蹤上門,現在隔壁又鬧出了命案,這像什麼話!那房子是被詛咒了嗎?!”
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地抬高了。
“我真的沒事。”杜葉寒無力地解釋。
但是杜侑霖還是做了決定,要給杜葉寒另外選一個房子,在那之前,杜葉寒都得住到杜晉臣這裡。這次連宣慕瑾都贊同了杜侑霖。
杜葉寒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一直在思考著殺死許華亭兇手的身份,那個人知道自己把許華亭綁到了那間屋子,他跟蹤自己,而她這麼長時間一無所知。
死亡騎士過去一年的十二個月,每個月殺死一人,都是很有規律的,像許華亭這樣失蹤半個月再被移走殺害的過程,和死亡騎士從前的作風不太一樣,因此不排除是模仿犯,用死亡騎士的身份掩護自己的目的。
杜葉寒想過或許是自己認識的人,但是她從小到大一直很不起眼,鮮少與人結怨,之前與她有過節的只有王博文和柏裕,王博文沒有膽子殺人,她想著如果柏裕真瘋了,也是即使在精神病院,也有可能僱傭專業的人跟蹤自己。
這麼一想,她又坐立難安起來。
杜葉寒打電話給了長青二院,詢問柏裕是否還在醫院,在得到肯定答覆後,她約了週六去醫院探視。
次日去上班時,杜葉寒被柯文纏住了,柯文詢問起了許華亭死亡的事件。
“許華亭在湖巖小區被殺,我記得你也住在那裡。”柯文說,目光充滿了擔憂,“你沒事吧?”
“沒事,我已經搬到別處住了。”杜葉寒說完轉了個話題,“你知道死亡騎士嗎?”
“死亡騎士?”柯文沉吟了一下,“我聽說是他殺了許華亭。”
“表面上看,確實是他殺的。”杜葉寒道,“你在西西弗斯上,有沒有看到死亡騎士身份的猜測?”
“見過,有人分析說他的殺人手法很專業,這在國內很少見,他有反偵查技術很好,身份背景應該是職業殺手、僱傭兵或者退伍特種兵。”柯文說著又搖了搖頭,“有人入侵過警察系統檢視案件的細節,只是你知道公務系統都很老舊,很多證據都沒有錄入,還存在檔案庫裡。”
“在聊什麼呢?”蔣雯萱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一些趣聞。”杜葉寒說。
蔣雯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接著她臉色突然一變,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哎,你們聽說了嗎……那個,那個姓許的,前兩天被殺了!”
“哦?”杜葉寒挑了挑眉。>>
“別人說是死亡騎士乾的,他隔了半年又出來了!大家都在猜測下一個被害者呢。”
連環殺手,兇殺案和被害的權貴,這些關鍵詞讓整個尚城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大多數人對於遇害人,都像此時的蔣雯萱一樣,絲毫沒有半分同情,反而像是對待事不關己的都市傳說一樣熱烈地討論著。
“你覺得他真的是被死亡騎士殺死的嗎?”杜葉寒問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