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季蕭讓戚啟訂御景園的飯菜送到路錦在的劇組。
電話那頭的戚啟,欲哭無淚。
他今天就是季蕭的牛馬,公司和劇組的事,他都頂著了。但誰叫他只是一個牛馬助理呢?
他自嘲的想。
學校休息室裡,嚴沫看著季蕭給路錦訂的飯菜,包裝上明晃晃的御景園三個字,心裡羨慕不已,瞬間覺得她自己助理的送的飯不香了。
路錦察覺到了嚴沫的情緒,她看著幫她擺飯菜的季蕭,“可以讓嚴沫和我們一起吃嗎?”路錦手撐著下巴問道。今天演戲多虧了嚴沫,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始。
季蕭手裡的動作沒有停,開口道:“當然可以,阿錦自己決定就好。”聲音溫和。
嚴沫看到路錦喊她過去一塊吃,眼睛都在放光,她雖然不是沒有吃過御景園的飯菜,但季蕭給路錦準備的菜,是她看都沒有看到過的。
“唔,真好吃。”嚴沫感嘆道,心裡美滋滋的。
“好吃就多吃點吧,反正這麼多菜,我們兩個也吃不完。”說著看著沒有發出聲音,默默給她剝蝦的季蕭。
每次和季蕭吃飯的時候,蝦和牛肉總是少不了,她從來不會去碰蝦,不是因為不喜歡吃,是懶得剝,季蕭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所以每次都會給她把蝦剝好。
“季蕭,你別老是幫我剝蝦,你也吃點飯。”路錦夾了一口牛肉放進嘴巴里,想著真好吃,她這麼挑食但季蕭每次準備的飯菜總是很合她的胃口,恰到好處的。
“好,你多吃點,下午還要拍戲。”季蕭拿溼紙巾擦了擦手,自己開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嚴沫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季蕭和路錦上學那會兒,大家就覺得不簡單,現在看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太好磕了吧。
看看季蕭那白皙修長的手,跟個工藝品一樣,但偏偏在剝蝦。尤其擦手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指,那優越的腕骨,被她硬是擦出了藝術品的感覺。
“季蕭她是女承父業了?”嚴沫問路錦,為什麼她不去問季蕭呢?因為季蕭只有在跟路錦說話的時候溫溫柔柔的,跟別人完全就是公事公辦。
“算是吧,但還是我們的金主爸爸。”路錦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要不是演員的自我修養,嚴沫吃的東西差點吐了出來,眼裡都是震驚。
她知道季蕭家裡有錢,但不是聽說季家都是從政的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路錦看著嚴沫眼裡的震驚,解釋道:“她自己開了個公司,這部劇的最大投資方就是她。”
季蕭都沒什麼反應,把紙巾遞給吃的差不多的路錦,也不插話,安安靜靜的。
嚴沫仔細想想,也沒有多大事,畢竟季家實力不容小覷,“那公司名字呢?”她好奇季蕭究竟多麼深藏不露。
“嗯,好像叫星辰集團。”嚴沫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這不是她家準備合作的集團嗎?據說老闆是季家的掌權人。
路錦好像知道接下來嚴沫要問什麼,但考慮到季蕭的身份,轉頭看著一直在看她的季蕭,眼神詢問,可以說嗎?
季蕭手摸了摸路錦的頭,說了一句:“沒關係,想說就說。”
“季蕭就是老闆。”路錦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嚴沫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知道季蕭不簡單,沒想到整個深藍星系都忌憚的公司大佬,就是她。
“不用太驚訝,平常心平常心。就算是老闆,還不是坐在這裡和我們一起吃飯。”路錦說的稀鬆平常的。
“容我消化一下,有點消化不良。”嚴沫說話還挺有趣。
“你們兩個的經歷可以寫一本霸總小說了。”嚴沫緩過勁兒說了一句。
“腦子裡想什麼呢?你以為現實裡的霸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