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麼樣的。”季蕭不在意的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阿錦的弟弟不會鬧的。”
“看你這語氣,她那個脾氣暴躁的弟弟跟你和解了?”戚啟疑惑道。
“沒有吧,幫他打過一次架。”季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閃了閃。
“季蕭還得是你,所有的衝動都給這一家子了,要是當時給你父親知道,你又免不了一頓鞭子。”語氣帶上了嘲諷的味道。
戚啟二十歲就跟著季蕭打拼,她對路錦的執著,戚啟這七年都看在眼裡,有時候戚啟是替她感到不值得。
季蕭知道戚啟這語氣是在替她打抱不平,但這種感情只有季蕭自己知道,哪裡是說割捨就能割捨的。
“這話說給我聽一遍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人聽到,畢竟是我把她拉進我的世界的。”季蕭看著戚啟,眼神裡都是警告。
在這段感情裡,是她自願踏進去的,沒有人強迫她,是她自己甘願為路錦畫地為牢的。
“我知道了,今天是我心直口快了。”戚啟沒有再糾結,畢竟季蕭自己都這麼說了。
戚啟想,確實是他逾矩了。
這是季蕭自己的事,他不該帶著自己的主觀臆斷,替季蕭去感到不值。
但作為朋友,他這麼想有什麼錯呢?這七年裡季蕭因為路錦的事被抽了多少鞭子,戚啟都數不過來了。
戚啟能理解季蕭對路錦的執著,但他不知道季蕭和路錦的七年對於季蕭意味什麼,所以他是站在自己和季蕭的角度片面的想問題了。
夜晚護城河上空,綻放著絢爛的煙花,煙花轉瞬即逝,就如傍晚護城河畔上空的太陽,只有一瞬間季蕭是感覺得到它們的存在的。
煙花轉瞬即逝,太陽的溫度也只能融化季蕭冰冷心臟的一角。
不是煙花不夠絢麗,太陽不夠溫暖,是人心變了,所以心境也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