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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王者相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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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言此句者沒有幾人,道出這句的如非劉邦,絕無他人。曹參將兵守景陵,本意阻三秦軍西援章邯,不料卻能再次大敗三秦軍。

高興,劉邦很高興,曹參所在的景陵從戰略上來看,其實是為防止關東,若函谷關外有援軍支援三秦,劉邦即便不能控函谷,仍有景陵可阻擋。

任何人皆看得出劉邦很高興,酈食其、陸賈等辨士自然亦看得出,任何人皆知此時該向漢王劉邦道個賀,或許劉邦一開心就有賞賜。

孰嫌賞賜少?只有死人和將死之人會,因為他們不會言語,更不再有花費。

可酈食其似乎不明白這個道理,他還是要給劉邦潑冷水,“曹將軍大破三秦軍,至此三秦筋骨已斷,再無還手之力,然大王將如何待塞王,將如何安投誠之王?”

塞王的位置太過重要,連線著關中與山東,乃舊秦東出之羽,如何對待這些投降之王,的確是個問題。

未挫傷三秦筋骨時,劉邦期盼他們投誠,從親楚到降漢,承認他劉邦才是真正的關中王,那麼最小會封侯,如果能協助他劉邦與項羽掙得天下,可封為王。

如今三秦筋骨已斷,如何處置,劉邦心裡在遊動,陣亡漢卒之兄弟當如何思慮此事?

在曹參尚未擊敗三秦軍時,司馬欣在被押解的路上,劉邦便開始思考此事,“殺之不祥,如此無人將投誠,可改封他地為侯。”

這種做法諸將吏皆以為漢王劉邦大度,投降可謂富貴侯,可酈食其卻搖頭道,“司馬欣勸降章邯得以裂土封王,一個小小獄掾逆轉為王,投漢王為侯,於項羽為王,其心能平乎?”

夏侯嬰則道,“降者何以為王,何地為王?”

劉邦非常欣賞的看著夏侯嬰,夏侯嬰道出他心中所想,“關中之地乃漢軍將士浴血而得,有功者何以與降王共存關中,且有後患。”

劉邦不小氣,但在意,如仍在關中為王,那是一個釘子,紮在肉裡。

酈食其聽得出劉邦之意,又如何不知隱患,“大王志在天下,向東略土可許以為王,需其勸降雍王。”

對於投降者,劉邦曾聽從陳恢之計,約降,封南陽守齮為殷侯,留守南陽,因為劉邦志在關中,南陽留其守不懼其反。

可關中對劉邦不一樣,但劉邦對仁義長者這個得來不易的美名非常珍惜,而且是謀士張良所正名,不以赤帝子為號召而以仁義之師為名。

即是如此,對待降者自然要寬厚些,曾封過南陽守齮為殷侯,如今不妨再封司馬欣為侯,但這是劉邦心中目前的極限。

封王不是不可以,甚至更能彰顯他劉邦的仁義之名,但封何地為王?是不會裂關中之土為其封地。

酈食其之言如撥雲見日,讓一心聚在關中之地的他猛然醒悟。

敗司馬欣軍易,收其心難,虛心假意劉邦看的太多,身在漢營而心向楚營的曹無傷,身在豐邑公然叛向魏的雍齒,以後還有何人會叛。

這些,劉邦不知,但劉邦知曉控其心難,因為那太虛無,但可斷其臂,崩其牙,有心又如何,至少目前對劉邦最重要的非此心難測,為其所用便可。

僅僅封侯,或許一個安樂侯兩人皆不滿意,不如用其利,封其賞。

劉邦道,“善,寡人慾隆重接見司馬欣,廣野郡可勸其為吾所用。”

酈食其微笑,笑出酒意,“謹遵王命。”

司馬欣不止一次幻想過投誠的結果,絕沒想到會有如此的情景。

沒有交戟之士形成的人形夾道,沒有一點對待戰俘的情景,司馬欣思慮,或許他非戰俘而是投誠,可對待他亦非降王,彷彿迎接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

紅毯鋪路,漢王劉邦親自迎接,文吏武將分列兩旁,這讓司馬欣有一種錯覺,彷彿他才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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