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並不想牽扯進大多的是是非非中去。”
這下子面具人總算是明白若水為什麼不願意了,看來最後那一句,才是她不願的真正原因。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竟對世間世事看的如此清楚,盛名之下確實難免負累,不如平平凡凡的自由自在。
可惜,她還不知道自己早已捲入了是非當中,想要再逃避,早已是身不由己了。
因著本就沒什麼東西可收拾,若水很快就打包好了自己的舊衣裳,正待出門,面具人又突然喝住了她,從袖中掏出了一塊玉佩。
“這是夫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若水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低頭仔細看了一眼這玉佩。饒是她對這些玉器本沒什麼研究,但是光看這雕工和通體晶瑩的材質,也絕非凡品。
這玉佩上刻有如水般流雲,雲上騰起一隻大鳥,雞頭、燕頷、蛇頸、龜背、魚尾,正是鳳凰的特徵,底掛大紅色流蘇穗,光看雕面就有種說不出的富貴模樣。
“這……夫人已經救了我一命,我哪還能再收禮物,鬼面大叔快些收回去吧~若水實在當不起。”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是信物,感情你還以為是給你當了換銀子花的麼?夫人說了,你若今後再碰上解決不了的難題,儘管拿著這個信物到最近的駐軍大營,自會有人助你度過難關。只是一旦用了這信物,就當是答應了夫人的要求,從此之後便是她的入室弟子了。”
“這……我……”
若水死盯著這塊玉佩,一時之間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接下。面具人倒是先等得不耐煩了,拉過若水的手一把塞了過去。
“這個可是保命的東西,拿著也不用你付什麼代價,還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聽到面具人如是說,若水轉念一想,覺得也是不無道理,便用了絹帕裹著,好生的收了起來。
“鬼面大叔,我還有些問題想問一下。”
“有話快說。”
面具人已經明顯不耐煩了。
“我聽我家小勇說,他是您給帶回來的,我想問一下,您是從哪把他救出來的,我以後也好多加防備。”
“啊~這事兒啊~夫人不讓說。”
被這句話噎了個半死,若水很努力才能保持著自己的笑臉不崩潰,繼續問道。
“夫人為什麼不讓說呢?”
“不讓說就是不讓說,哪那麼多為什麼,誰讓你不肯當夫人的徒弟,那便別怨自己沒資格知道太多。更何況,這人你就算知道了也惹不起,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徒增煩惱。放心好了,夫人已經加派了人手看住他了,你暫時還不會有危險。”
“……”
這句話的資訊量著實有些大了,若水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招惹了一個什麼大人物,只是自己的卑微身份還不足以得知內情,又不肯貿然被綁上陣營,便只能先這麼提心吊膽、一無所知的過著了。
“收拾完了沒有?收拾完了我就動手了。”
面具人惡聲惡氣的說罷,突然揚起了一隻手。
“動手?做什麼?”
駭得若水拉著小勇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把你打暈。”
雲淡風輕的話說得好像喝了口水一樣簡單。
“為什麼要打暈我?”
“廢話!夫人的居所甚是隱蔽,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如何進來,不打暈你,難道要等你把這路線洩露出去麼?”
“我肯定不會洩露……啊——”
沒待若水將話說完,面具人就已經兩個連續手刀切下去,一大一小各自軟到在地,儼然已經是昏死過去了。
“肯定不會?這世上哪來這麼多的‘肯定’,還是直接不知道的最好,大家都省心。”
嘴裡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