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邊看進來,倒像是兩個熟識的舊友在夜談。
“你那個哥哥還很厲害的,活生生扒掉那人後背的半張皮,然後告訴我被狼咬了,扔過來就走了。只可惜他不知道我那個烙印,可不是單單用來做標記的。”南詔王淡淡說道
聶小川后背麻,不知道是那個倒黴催地當了替身,皺眉道:“難道他們不怕你嫌棄?”
“我們南詔跟你們可不一樣,一個人一生只能有一個女人,就算王族也不能例外,別說瞎了殘了,就算死了也要守一輩子。”他的臉色凝重起來,很認真的說。
他這樣一說。聶小川倒有些意外,在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這裡是古代。約束人地行為最有力地是道德。而不是現代地那種法條。聶小川所熟悉地一夫一妻。並能束縛一個男人只擁有一個女人。放眼看去上至豪門大家。下至平民百姓。有幾個不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
忠誠。歸根結底在於心。而不是什麼制度所能左右。
聶小川有些起敬又有些想笑。“那你們豈不是不敢輕易找妻子了?”
人都有衝動地時候。誰能保證自己不看走眼呢?換句話說。人生永遠都是在相遇。誰能保證自己下一刻不會遇到更心動地人呢?換做別人看走眼也無所謂。休了也好。就那麼擺著也好。反正還有無數地女人送上門。這樣一比。南詔地男人真是有些可憐。
“不遇知音莫應聲。盟誓若成。相守一生。”南詔王神色凝重地說道。
不過。眼下好像不是討論這個問題地時候吧?聶小川搖搖頭。將思路收回來:“你們地烙印還可以用來避蛇?那是怎麼做到地?”
南詔王露出孩子一樣的笑容:“這是秘密。既然你是我的王后,我就告訴你,將來還要你傳授給我們的王子王女。”
聶小川立刻挺直身子,打斷他道:“等等。”
她的神色凝重起來,總覺得目前地事情有些混亂,南詔王帶著幾分好奇打量她,不待她開口就先說道:“如果你要說不做我的王后,那可是不行的。”
這個人蠻機靈的,聶小川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按按額頭。往他身旁移了移,說:“你看。你已經有了王后了……
南詔王立刻打斷她,搖頭道:“那是假的,我還沒來得及還回去。”
沒來得及?聶小川心裡冷笑一聲,“你要的也不過是這個王后所帶來的利益,至於是誰有什麼關係!”
他怔了下,隨即朗聲笑起來,輕輕撫摸著下頜,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現在覺得有關係了。聶小川被他笑得有些毛,臉還有點不爭氣地紅了,猛地站起來說道:“總之穆桔公主已經死了,世上再沒有這個人了。”
南詔王哦了聲,微微抬著頭看她,笑道:“沒關係,我要的是有烙印的人,至於叫什麼沒什麼關係。”
門外傳來大批人的腳步聲,四周也亮了起來。
“大王,皇上派人來了。”侍衛在門外說。
腳步停在遠處,看來大家都知道南詔的毒物佈防。
“若木大王,茯苓深夜來訪,驚擾了。”最先響起的是茯苓地聲音,也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停,反而加快腳步走過來。
聶小川忙站起來,“快,快,把你那些毒蟲弄開,別傷了他。”
“他?你那隻會依靠女人的大哥,竟然捨得把你用在這麼個小人物身上?”南詔王一臉遺憾,還嘖嘖幾聲。
聶小川瞪了他一眼,一字一頓道:“我冷蓉沒有大哥。”
“冷蓉,我知道了,”南詔王微微一笑,輕聲道,隨後朗聲向外道,“開門,迎貴客。”
聶小川在門開的同時就奔了出去,一頭撲進茯苓的懷裡,“我又嚇到你了。”
抬起頭,看到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