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核實,確有其事。”
“我們有證據證明張嚮明同志在擔任梅山縣文化局市場管理辦公室主任期間,索賄受賄,生活**,不但違反了黨紀,而且還觸犯了國家法律法規,應當受到懲處。”
李顯貴心裡知道高建民說的不會錯了,但是還要分辨幾句,站著看著高建民說:“高副檢,會不會搞錯啊?這怎麼可能?”
高建民看著李顯貴說:“我重申一遍,我們有證據,這些證據能夠證明張嚮明同志犯了什麼樣的錯誤,而且證據的真實性,是透過了檢測的,證據的內容,是經過了嚴格縝密的核實的,本來這些事情是要和裘縣長一起向方書記彙報,這會地點改在了這裡。”
李顯貴皺了一下眉頭,高建民最後的這一句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地點改在了這裡?那是迫不得已嗎?這要怪我?我要對此承擔責任?笑話!
“現在這個時候對張嚮明執行批捕,我覺得時機就是有問題!”
“什麼時機?抓捕一個隱藏在我們肌體裡的蛀蟲,需要講什麼時機?你牙疼吃不下飯的時候,你需要向蛀蟲徵求意見問什麼時候拔牙嗎?”方旭厲聲問李顯貴。
李顯貴不吭聲了,與方旭做抗爭是不明智的,李顯貴還沒那麼傻,關鍵自己不是針對方旭啊,他半路殺出來為裘樟清保駕護航,憑什麼啊!
“怎麼?不吭聲了?”
李顯貴臉上忽然的堆起了笑:“書記,我錯了,我這不是護犢子嗎?這早上還好好的,還說給您彙報去省裡的工作情況的,可到了下午卻被告知張嚮明這小子被抓了,你說,我這心裡能好受嗎?”
“再怎麼說,張嚮明也是在我手下幹了十幾年的老兵了,我要是不為他說幾句,這不讓大家心寒?”
李顯貴嘿嘿的笑著,一臉的肉沒有褶子,顯得油光水滑,讓馮喆想起了省水族館裡滑不溜秋的海豹。
“少嬉皮笑臉的!你在縣長這裡大吵大鬧,還有理了?你明天是不是要去我那裡喊呢?”
李顯貴彎腰笑:“不敢,我這人就犯渾,我錯了,我錯了!”
“你沒錯!你對我說錯了幹什麼?”
李顯貴急忙轉身對著裘樟清說:“縣長,我錯了,我今後注意工作方法。”
裘樟清笑了笑,擺手說:“李局請坐下說話。”
李顯貴聳了一下鼻子,看看屋裡的眾人,猶豫了一下,方旭說:“你坐不坐?你是居高臨下給我們演講呢?”
李顯貴再次笑了,忙說:“我坐,我坐。”
李顯貴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想想不對,又站起來,將椅子拉到了屋子的一邊,然後才重新坐下,看著眾人。
方旭這時說:“對**問題,我們堅決不姑息,查處一個,處理一個,該抓的抓,該判刑的判刑,這就是一條紅線,誰觸犯了,那誰就別怪dang紀國法無情。”
紀檢委書記馬文跟著說:“方書記強調的很對。現在我們有一些幹部,身在其位不謀其政,思想浮誇,作風歪曲,行事乖張,很不嚴肅,哪裡像是為人民服務嘛?我覺得應該藉著這次張嚮明的事件,在全縣範圍開展一起廉潔奉公活動,正風氣,講正氣,將方書記的重要指示切實的貫徹落實,不能搞表面功夫,潘書記,你說呢?”
政法委書記、縣總工會主席潘守約點頭說:“是,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我們每個幹部都應該以張嚮明為戒,嚴於律己,作風要強,不能讓老百姓戳我們的脊樑骨罵娘。”
縣委常委、組織部長易本初等潘守約講完了,跟著說:“富生良心,窮生奸計,這話聽著不舒服,其實很有道理,張嚮明這樣的幹部是缺衣少食嗎?不是,他缺少的堅定的信念,他已經忘了當初自己發下的旦旦誓言,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