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姐都外出了。”阿福急忙迎上前。
“外出了正好,那小雜種在吧?”袁娘陰笑著說道。
“是我家小少爺嗎?”
“就是他,他也一同外出了嗎?”
“少爺在潭邊練氣呢。”阿福指著深潭邊的憐生說道。
“好,沒你的事,快滾吧。”張一雄手一揮,阿福連滾帶爬地跌出老遠。
“小雜種,知道我們是誰嗎?”兩人來到潭邊,像看著一隻螞蟻般說道。
“知道,張家不成氣候的東西還真多呀。”憐生可憐地說道,“不思感悟天道,卻到處為非作歹。我看你們倆今生境界只降不升的了。”
“小雜種,死到臨頭還耍嘴皮子。”袁娘兇惡地說道。
“兩個元嬰期境界的想殺一個凡人嗎?”憐生鎮定自若地說道。
“先把神缽交出來。”張一雄大聲叫道。
“是那個只能遮蔽元嬰期修士神識的垃圾嗎?”憐生說道,然後指了指牆邊,“做我白虎的食盆還嫌髒呢。”
那是楊清山父女走後,憐生取出來給白虎做食盆,故意要氣張家來人的。從心理上先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一雄飛步上前從白虎嘴下搶出金缽,痛惜地用衣袖擦著,全部擦乾淨後發現,那金缽已有損傷。
“小子,那神缽怎麼有損傷了?”張一雄兇惡地問道。
“問你兒子呀,是他們帶來的。”憐生回答道,“肯定是被妖獸撕裂大陣時弄壞啦。”
正在此時,一個身穿長衫的男子悄無聲息地來到張一雄夫婦身邊。
憐生早就發現那人潛入莊園,只是其身上不像張一雄夫婦那樣散發出一種兇悍之霸氣,而是陰沉沉的說不出什麼感覺。
“張兄,沒有遲到吧?”那人說道。
“牛兄,你來得正是時候。”張一雄說道。
來人是北固山甘露寺的牛二郎,元嬰後期境界,此人修煉功法一般,但有一樣卻是獨精,即驅蟲術。與人對陣時,他只要念動咒語,漫山遍野毒蟲皆為他所用,常常令對方落荒而逃。故只要提起牛二郎,便會讓人心裡發寒。
“張兄,你來信說的能誘毒蟲傷人的就是這小子嗎?”牛二郎指著憐生說道。
“就是他。我那孫子、孫女,兒子、媳婦皆傷於他的毒蟲之下。故請你來對付他。”張一雄說道。
“小子,這麼說來我們是同行啦。不知你從哪兒學的驅蟲術?”牛二郎看著憐生說道。
“什麼驅蟲術,我沒學過。”憐生也看著那牛二郎說道,原來張一雄請這個人來是對付他的呀,不知他有些什麼本事。憐生倒是有些期待呢。
“小子,看好了。”牛二郎伸手一招,只見在其頭頂出現一團蟲影,都是二階以上的毒蜂,散發出一片“嗡嗡”之聲。然後他“咪嗎呢啊”念動咒語,用手向著旁邊的一條牛一點。那團毒蜂瞬間將那條牛團團圍住,爭先恐後地蟄咬著。那條牛隻一會功夫便被毒蜂蟄得倒地不起,片刻後四肢一蹬已是歸西了。
張一雄夫婦看得雙眼圓瞪,均想如果用以對人那還不和那牛一樣的下場。
牛二郎手一揮,那團毒蜂頓時消失。然後和憐生說道:“小子,也露一手看看,如果你也能如此,那我拍拍屁股就走人。”
“前輩,我真的不會什麼驅蟲術。”憐生誠懇地說道。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牛二郎怒瞪著雙眼說道。他為什麼同意張一雄前來對付也會驅蟲的憐生,卻是為了偷學他人的法術。在他想來,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即使從娘肚裡學起也就十年的時間吧,怎麼能和他上千年相比。所以他的目的是等會制住那小子bi問他的驅蟲術,然後和自己的驅蟲術互補,進一步完善自己的驅蟲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