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需要提前知道的。連人群最基本的狀況都不明白,那我的方案就成了瞎指揮,要是這樣都能取得成效,才是活見鬼了。更重要的是,這關係到國家撥付的資金應該如何的匹配,不要認為資金下來了我們就能隨便的用,資金的使用情況我還是要向發改委和財政部做彙報的。”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秘書蔣浩宇走了進來,對高建彬說道:“高書記,開發區管委會的三位副主任來看您了,方不方便請他們進來?”高建彬笑著說道:“請他們過來吧,我這是在病房裡也不是在會議室開常委會,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我這都養成習慣了,什麼時候都會把工作放到第一位。”不大一會就見三個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鮮花和果籃,最前面的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大約有四十歲上下的年紀,他首先對高建彬自我介紹說道:“高書記,我是管委會的章國瑞,聽說高書記因為和歹徒搏鬥受了傷,所以我和鍾建坤、王愛華兩位同志就直接過來了。”
按照級別來說的話管委會的三位副主任都是正處級領導幹部,因為開發區是國家級,這裡面除了高建彬之外,就是鄭海露和他們平級,但是管委會嚴格上來說卻屬於東部新區的隸屬範圍,管委會的大部分職能部門都和東部新區合併了,要說這些常委們是管委會的上級領導也不是那麼確切,管委會的人事許可權是在海州市委,東部新區沒有那個資格去任免領導幹部,所以這關係鬧得有點複雜。鄭海露看到屋子裡人有點多,就站起來說道:“高書記,那您就先和三位管委會的同志聊一會,我們先回去了。”高建彬說道:“我在病床上也不能和大家一起吃飯,這樣吧,海露同志和俞兵同志留下來,其餘的同志們就自行找地方吃午飯吧,等到我出院了好好請請大家。”
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章國瑞三人坐下,蔣浩宇進來給他們倒上了茶水,然後退了出去掩上了門。高建彬笑著說道:“面對著你們三位我還真是有些慚愧,年初省委任命我擔任管委會的主任,但是由於東部新區這邊的農業改革工作實在是太繁重,我也沒有時間到管委會上班,那裡的工作就全部壓到你們身上了。”章國瑞說道:“這個事情說起來主要責任在於我們三個,也沒有及時的和高書記聯絡,就等著靠著高書記去管委會上班再溝通,白白的耽誤了好多的工作時間。”高建彬問道:“海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是全市最大的納稅區域,也是全市工商業的龍頭,起作用和代表的意義非常的重要,既然你們來了我就想知道,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成效怎麼樣,相比去年資料是不是有所增長。”
章國瑞說道:“開發區在第一季度的整體資料,與去年同期相比沒有太大的起伏,仔細比較應該是持平的狀態,招商引資工作沒有完成預計的目標,這樣的局面產生是我們的責任。”高建彬搖頭說道:“我的意思並沒有要追究誰的責任,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才是正確的工作方法,我想了解的是大家知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資料,雖然我沒有去管委會,但是我拉出過這幾年的全部資料,做了一下對比和分析,結果是非常讓我意外的。開發區雖然沒有走下坡路,但是卻也沒有什麼亮點出來,基本上維持了一個相對平穩的局面,沒有進步可就算是落後了!按照管委會的經濟基礎和相關的資源匹配,資料應該是逐年升高的。”
鍾建坤說道:“高書記,開發區管委會經濟增長的資料,是由區域內大中小企業的稅收為主導力量,至於別的產業相對非常薄弱。這幾年我們開發區裡面企業的擴張也是遇到了瓶頸,看起來似乎都在原地踏步,沒有什麼大的起色。企業沒有增長點就意味著管委會的稅收不會得到增長,當然資料也就不那麼明顯了。對於企業的困境,我們也採取了幾個方面,比如說幫助企業從銀行貸款,減低企業的稅收,簡化企業各方面的審批手續,想盡了辦法卻沒有得到很好地效果。對於這樣的局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