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怕的是周書記該找自己談話了。正在心煩的羅大志看到羅宏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兒子那張帶著巴掌印的臉,剋制著自己忍了再忍,結果還是沒有忍住,甩手就是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把羅宏打傻了,羅大志的老婆看傻了。
羅大志陰沉著臉說:“你的腦子是不是全讓女人搞傻了?公開毆打國家幹部,你以為你是誰?你活夠了?你平時和那些明星戲子們胡搞我沒有說過你,那都因為別人知道了頂多也是作風問題,你不是行政編制的人,動不了你什麼。但是今天這樣的事情你想過沒有,國家幹部的臉面是誰來維護的?如果這件事上升到政治層面,讓我的對手抓到這一點做做文章,連我都是自身難保。現在盯著我的人夠多的了,盯著你的人就更多了,你要是真有那麼多空閒時間,還不如趕快去處理一下那些狗屁爛帳,免得到了事發的時候老子都給你擦不了屁股!”
轉頭對著老婆說:“怎麼,還不服氣?你就等著老子被免職,兒子進監獄吧,就知道打牌賭錢收禮買首飾,你的首飾也有個千把萬了吧?才當個市委書記夫人就這麼厲害,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敢在家裡收人家送來的東西,好好的日子你是過夠了是吧?找死也不是你們兩個這樣的找法,早晚也是進監獄的命!”點起煙來吸了幾口,看著老婆兒子還在書房裡,沉聲問:“你們還不出去,想在這裡氣死我是不是?”一句話嚇得母子兩個人全都溜出去了。坐在轉椅上羅大志忽然間蒼老了很多。他似乎已經看不清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了,很陌生的感覺。記得以前母子兩個不是這個樣子啊,隨著他的職位和權力的增長,家再也不像一個家了。只有權力**和交易,再也找不到那種溫馨的感覺了。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大義滅親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回到房間高建彬和陳潔柔都似乎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關係了,陳潔柔只是紅著臉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高建彬自然臉皮要厚一點,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相處。高建彬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是自己先有所行動,人家大姑娘家怎麼好意思就這麼**,陳潔柔可不是秦惜月那樣的熱情如火。強忍著心裡的激動慢慢走到陳潔柔身邊,輕輕的坐了下來,用顫抖的手摟住陳潔柔的肩頭。說起來也許有點可笑,發生這種關係的已經是第四個女孩子了,但是還像個未經歷人事的純潔少年一樣,陳潔柔心如鹿撞,抱住了高建彬的腰部,把身體依偎在了高建彬胸前。
當高建彬醒來的時候陳潔柔還沒有醒,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但是那甜蜜幸福及滿足的神情還是讓高建彬很有成就感。輕輕嗅著黑亮的長髮上散發的清香,不老實的手緩緩撫摸著那對傲人的雪峰,高建彬感到自己有些墮落了。陳潔柔的眼睫毛動了一下,睜開了那兩隻清澈的大眼睛,看了一下高建彬接著又閉上了,臉上飛起了迷人的紅暈。高建彬一個翻身就壓到了陳潔柔的身上,嚇得陳潔柔連忙用手使勁推開了他,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可是這一輩字都忘不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有那麼強悍的身體,她根本招架不了他的索求。
高建彬笑著說:“柔柔,我今天還要陪著張書記去省委,說不定還能見到省委書記呢。”陳潔柔驚奇的說:“省委周書記可是政治局委員,能在他的辦公室裡見到他那可太不簡單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去見省委書記呢,這對你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啊,畢竟你還遠遠達不到省管幹部的級別。”高建彬伸手一招,陳潔柔只好乖乖的依偎到他身邊,伸出手指在她的胸膛上畫著圓圈。高建彬答道:“我也不是自己刻意創造時機見這些大領導,這全是神仙打架牽扯到我了,我是被動接受的,國家現在對於農村建設非常重視,而農業改革的路子是農村建設的核心內容,我做的正是這件事情,張書記和楊市長都需要一個事實來證明他們的工作符合國家及省委的需要,是走在了大環境的正確道路上,我的工作雖然很平常,但是好在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