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還是很有些趣味的。高建彬是她父親的嫡系愛將,也是張家著重培養的年輕幹部,論其分量來要比張家的普通成員都重得多。
柳芳菲的家庭和張家關係非常深,是從父輩就建立起的交情,而她小的時候經常跟著柳芳菲,別看年齡差著好幾歲,但是兩人之間有著很深的友誼。張瑾萱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也聽得出來這位姐姐是祭起張家恩情的大旗來壓著高建彬,想要讓他自己上鉤,可是卻被高建彬的回敬弄得有些下不了臺,明顯的處於下風。
看到柳芳菲有些不自然,她就對高建彬說道:“估計我爸爸快要回來了,你快去做飯,我現在也有點餓了。”
高建彬當然知道她在和稀泥,於是微微一笑,站起來就走到廚房裡開始擇菜,想想都感覺好笑,這位京都來的美女有點太過於自我了,她的那點優勢對自己可沒有多大的幫助,用京都的關係圈子作為交換,這個條件和代表團的投資相比根本不對等。
客廳裡的柳芳菲有些咬牙切齒的對張瑾萱說道:“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廁所的石頭又臭又硬,還真是個扎手的角sè。”張瑾萱笑著說:“建彬要是庸碌之輩的話,怎麼能成為南江省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怎麼能做出那麼多的成績來,又怎麼能得到我爸爸的賞識一再的對他進行扶持,把他的成功當成是最得意的事情呢?要不然你就施展絕代風華的美人計,把他騙到手就一切都好說了!”
柳芳菲哼了一聲說道:“你個死丫頭就知道胳膊肘向外拐,想要我身體的男人有的是,能夠佔到我便宜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想讓我為他獻身,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可不是那種用自己身體做籌碼的角sè。”
張瑾萱微笑著說道:“可不是我有心編排你,建彬這傢伙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國sè天香的女孩子,雖然芳菲姐姐你也可以說是京都圈子裡頂級的美女,但是想要用身體來誘惑他,可也不是那樣簡單的。”
張文華回到家的時候高建彬正在做最後一道菜。聞著廚房裡飄出來的香味,他笑著說道:“吃頓家常便飯對我來說都是奢侈的,今天幸虧建彬來了,要不然又要出去下飯館。花錢不說吃的遠遠比不上在家裡舒心。”
看到柳芳菲稍微有些臉紅的樣子,他就知道今天兩人的交談並不是很愉快的,其實這也是必然的結局,柳芳菲做事情素來有點強勢,但高建彬這個傢伙從來就不吃這一套,能談得攏才是活見鬼呢。張文華對高建彬的支援從來都沒有降低過力度,海州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施加影響力,至少市zhèng fǔ的一把手就是他的提拔。
無論是省城經濟開發區有了成績也好。還是高建彬有了成績也好,對他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範圍。柳芳菲也不好意思提起這個事情,張文華答應把高建彬叫到家裡,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現在是她沒有把事情做好,如果想讓張文華出面,她可就顏面掃地了。
高建彬在廚房裡喊道:“謹萱,到廚房裡來幫幫忙!”他對張家就像是自己家一樣的看待,從小就失去雙親和家。讓他渴望得到這種感覺,張文華和他之間,一方面是領導而另一方面則扮演著父親的角sè。張瑾萱笑著答應了一聲就跑進廚房,看到sè香味俱全的八菜一湯。高興的摟著高建彬就親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和他一起往餐廳裡端菜。
好久沒有看到這個傢伙。她還真有點想念他,只是這純粹是兄妹般的感情。絲毫沒有摻雜男女間的**。高建彬也很坦然的接受了這種親情,多個妹妹也不錯啊,何況張瑾萱這位小公主雖然出身京都的家族,卻絲毫沒有那種優越感和等級觀念,很符合他的脾氣。
張文華看到晚上的菜餚很豐盛,於是開啟自己的酒櫃,取出一瓶珍藏的50年茅臺酒,說道:“這麼好的菜可不能浪費,知道你酒量很淺,咱們喝點我平時都捨不得喝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