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政治中心常務委員會的首長們也關注了事態的發展。”
高建彬覺得彷彿什麼地方不對,一時間卻找不到原因,就說道:“張書記,徐家要求的國家檢察院和法院的事情,您給他們家辦完了嗎?”
張文華笑著說道:“我出面怎麼可能夠分量,這兩個部門的主要領導比我的職務高得多,為了我能到江浙省擔任書記,老爺子只好親自打了電話,就因為這個舉動違背了他的原則,鬱悶了好幾天呢!不過總算是完成了這個承諾,剩下的事情徐家自然會處理,我們就不管了。”高建彬說道:“這樣看起來,是徐家暫時佔到了上風,趙家這次估計頂不住了。”
張文華說道:“其實從法律方面講,這個問題可大可小,說是刑事案件也對。說是民事案件也可以,關鍵在於這兩個人是夫妻。還有一個原因說起來挺有意思,趙家的那個丫頭太惹人厭煩,從小就被家族慣得不像話,養成了橫行霸道的毛病。一聽是她惹出來的麻煩,能幫忙的人也要繞著走,徐家這次是穩贏了。”
高建彬完全可以想象戰鬥的激烈程度,為了徐家的生死存亡,老太太都出面找了關係,而且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的那種關係。在這樣的情況下,趙家不可能鬥過徐家,看起來那位趙大小姐,會因為這件事情嚐嚐牢獄之災的滋味。
但是他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說道:“張書記,難道說就沒有一個首長對這件事情批評過嗎?”
張文華說道:“說來也奇怪。的確沒有,可能是這兩家的動作還沒有觸及到首長們的底線,所以暫時不會遭到高層的打壓。”
高建彬找到了那種不安的原因,語氣頓時嚴肅了起來,說道:“張書記,有句話我要提醒您,不要忘記首長們的智慧和戰略高度。他們肯讓你去當江浙省的書記,這樣的結果我不意外,因為您的確具備這個能力,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崗位上,也是他們的職責。但是,我感覺到高層至今沒有發出聲音,就是要對京都家族做一次輕微的洗牌,動靜不會太大,可徐家和趙家就要吃苦頭了,說句不好聽的。參與這件事的人前途堪憂啊!”
張文華自己還沒有發現這些徵兆,經過高建彬的提醒,頃刻間額頭出現了汗滴,zhōng yāng對京都家族的約束非常嚴厲,誰要是做事出格。必然會遭到致命的打擊,發現一個處理一個,從來沒有容忍的可能。偏偏在徐家和趙家的事情上,首長們集體沒有了動靜,這絕對是不合常理的。
這兩家表面上看起來是為了夫妻兩個打架而產生了矛盾,但是他也知道,這只是一條導火索而已,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於家族派系間的爭鬥,隨著戰爭的升級,各自的實力逐漸浮出了水面。
高建彬說道:“首長們擔負著祖國崛起的重任,管理著一個十幾億人口的大國,他們的謀略豈是普通人能推測的?徐家把您推出來,作為江浙省的書記人選,說不定正好符合了他們的意圖,順水推舟也就許可了。”
然後說道:“可要說這是因為和徐老的私人感情,而不得已採取的手段,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的。與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相比,以首長們的高尚情cāo,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一個省的書記,職務何等的重要,也能拿來當交易嗎?”
又說道:“甚至我都在懷疑張老肯為你打破原則,也是一種引蛇出洞的策略,他老人家執掌紀律檢查那麼多年,稱之為鐵面無私也不為過,以您的能力和成績,老人家會擔心您的前途得不到保證?家族子弟因為特殊的身份,做事會得到很多的便利條件,這並不是他們自己的錯誤,而是受到了環境的影響。”
張文華聽的就是一愣,高建彬的懷疑很大膽,可聽起來非常有道理。他的父親自從退休以後,除非是參加首長們組織的座談會,否則絕對不會輕易開口,哪怕自己的事情都很少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