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子不是當領導的材料,簡單和他說了兩句就把他轟走了,現在還是開會的時間。沒有那麼多的功夫和他打嘴官司。
謝銘遠感覺到有些鬱悶,好端端的佈局硬是讓莫家插了手,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嘛!這次的事情預示著常思輝也已經開始動心思了,兩人之間和諧的關係逐漸降低了溫度。海州的領導班子就是常思輝的訊號,一直以來作為代省長他都沒有在人事方面出過手,沒有想到原來在打海州市委記的主意。這次藉著莫家的力量讓自己吃了虧,估計以後還有更多的動作出現。
謝銘遠很羨慕金國林和陳錫坤搭班子的時期,那時候兩人之間配合非常默契,相互都能體諒對方的需求。金國林很少插手zhèng fǔ方面的工作,陳錫坤也不會隨便對組織工作指手畫腳。溝通做得很到位。最後的結果是領導班子穩定,都得到了想要的局面,成為各省市黨政一把手相輔相成的典範。
作為省委一把手謝銘遠,並不擔心常思輝這個省長插手人事,記的話語權不是他能夠比擬的,有著先天的優勢。謝銘遠也沒有想要在南江省的官場搞的太過分,只要常思輝不出格,按照當初的設想。還會延續上屆班子的合作風格,不過今天看起來有點一廂情願的意思,常思輝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正在鬱悶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金國林打給他的。謝銘遠急忙接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金記好,原本還想著會議結束後再和您聯絡的,沒有想到您居然先給我打了。”金國林笑著說道:“銘遠同志不用那麼客氣,趁著晚上還有點休息的時間,到我的房間坐下來聊一會。”謝銘遠連忙說道:“既然是金記相邀,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請您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到。**”
金國林是在南江省任職期間,當選為國家政治中心委員會的委員。進入了國家權力的中樞。謝銘遠既然接了南江省的班長位置,當然也渴望著能夠走到同樣的職務上,這可是他進入官場以來最大的追求目標,也是每個當幹部夢寐以求的理想。
可是這個級別真的太難達到了,不光是要看自己的工作能力,還有很多的因素綜合起來。如果謝銘遠想實現夢想。金國林的這一票至關重要,無論如何也要打好關係,這件事情必須是他自己處理才行,不能什麼都依賴派系給他出面解決,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自己的價值又將會體現在哪裡呢?
會議期間安排的房間距離並不遠,謝銘遠雖然是南江省的記,可是想要見政治中心委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按照保衛級別,他透過國家保衛局的嚴格檢查後,才被工作人員請進了房間,金國林很隨和的請謝銘遠坐下,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煙遞給他一支,笑著說道:“請你過來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只是突然間想起以往的rì子來,畢竟我在南江省工作了十年,對於那裡就像是我的第二故鄉,回到京都這麼長的時間還多少的有些不適應。”
謝銘遠說道:“金記在南江省的期間,為省委的工作和經濟發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目前的班子還是按照您走之前制定的規劃,以高科技作為工業經濟高速發展的動力,繼而帶動全省農業改革戰略藍圖的實施,以海州市的流星橋鎮和東部新區為典範,加快南江省城鎮化建設的步伐。”
金國林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以前的思路,銘遠同志可以作為借鑑,但是,裡面肯定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南江省作為經濟大省,在國家的經濟建設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你要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標。建彬同志最近一段時間,在海州的表現怎麼樣?”
謝銘遠聽到金國林關心高建彬,心裡就有些感慨,難怪南江省的幹部隊伍流傳著一種說法,高建彬是金記的第一嫡系愛將,取得的榮譽和諸多的成績,與他的扶持是密不可分,今天一聽果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