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白我一眼,道:“你想進去就進去,看我們幹什麼?”
我心想,如果我不這麼意思一下就進去了,你們還不吃醋才怪。當然,就算這樣意思過了,她們的醋也還是照吃不誤的。說實在的,我並不怎麼願意單獨去與方秀雲見面,她都已經穿上新婚的婚紗,馬上就要嫁於富豪之家,我們之間的露水關係也正好可以藉此機會作一了斷,現在去見她,萬一她要和我藕斷絲連還更麻煩呢。
方秀雲的妝已經化好,正坐在椅子上讓化妝師作最後的一些小修小補,見我進來眼睛一亮,示意化妝師可以出去了,然後就關上了房門,撲到我的懷裡,嬌聲道:“小壞蛋,怎麼這麼遲才進來看我,是不是怕張寧和小怡吃醋,還是怕我賴定你了啊?”
經過化妝師的精心打理,薄施淡妝的方秀雲顯得分外迷人,光潔圓潤的額頭上有幾絲自然的留海髮絲,斜飛的眉毛襯出她那雙鳳眼更加的迷人,挺直的鼻樑,那曾經被我吻過的柔唇塗了粉色又帶了點淡淡的銀。下身是外罩白紗中間開叉絲質長裙,那雙無瑕的修長美腿由開叉處若隱若現,足下是一雙粉銀色高根鞋,彌補了她身高上的些許不足。
都說新娘是最美的,這話一點不假啊。方秀雲見我盯著她看,心中幽怨之餘,也有些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怎麼樣,我穿上這婚紗之後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我點了點頭,讚美了她幾句,問道:“你特意叫我進來,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麼?”
方秀雲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又不奢望你會和我結婚,你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將頭靠在我的耳邊道:“小新,我要結婚了,你準備送什麼禮物給我呢?”
我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道:“禮物當然早就準備好了,等會我就給你,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方秀雲在我耳邊道:“小新,我不要別的禮物,我只要你送我一個孩子,好麼?”
我嚇了一跳,道:“你說什麼,送你一個孩子,就在這裡?”
我靠,打死我也沒這個膽子在這裡胡天胡地,張寧她們可都在外面呢。方秀雲給我一記大白眼,道:“你這小壞蛋,如果你敢在這裡來的話,我也就依你,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就算不在這裡我也不敢啊,自從楊林意外地有了身孕之後,大姐也興起了要為我懷一個孩子的念頭,但耕耘了二三個月也不見動靜。我也弄不清這倒底是什麼原因,如果說女王給我注射的藥物有效的話,楊林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但如果藥物沒有效的話,那為什麼大姐和章敏她們幾個現在都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但到現在也仍然遲遲沒有動靜。
我道:“雲姐,你怎麼會想出這麼個借種的念頭,難道王克銘這傢伙變成太監了?”
由於我特殊的體質現象,我身邊的女人如果在和我發生過親密關係後再與其他男人上床的話,就會對其他男人的性功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剛開始時還以為是永久性的傷害,但後來發現這只是暫時性的,在女人每月“來潮”之後對男人的殺傷力就會慢慢減弱,由此想來這是由於我的體液停留在女人體內的原因,在女人“來潮”之後便在女人體內減弱影響。這種莫名的男性殺傷力現在也就只有趙琳、柳若蘭和方秀雲三人體會過,而方秀雲不但和我作愛的次數在三女中是最少的,而且最後一次還是去年的事,不可能到現在還這樣,更不至於讓王克銘變成性無能吧。
沒想到方秀雲居然臉兒微紅地點點頭,我靠,我不信地道:“不可能吧,要真這樣你還嫁給他幹什麼,過去守活寡啊?”
方秀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自從去年十月他從香港回來以後就一直是這樣子了。”
去年十月,那不是我和林詩怡在澳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