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早就想攆你們走了,兩個小破孩,我還擔心你們沒錢交租呢!你哥看起來也不算是好人,死了也為好事。”
我被她這句話徹底激怒,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騰一聲地衝過去,撲在她身上就打,拳頭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
三嬸一邊反擊一邊尖著聲音喊:“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
在她的呼叫聲還沒引來其他鄰居之前,關宇拉開了我們,把那個胖女人拉到房間裡面,關上了門。
他從錢包裡面掏出五千塊丟給她,表情變得陰冷,狠狠盯著她說:“拿了錢,嘴巴放乾淨一點。還有,如果有人來打聽葉原野和葉秋葵的事情,你最好閉嘴,當他們從來沒存在過,要不然,你掙再多的錢也沒命享福。”
他說完,咬牙切齒地說:“滾出去。”
等到三嬸拖著有點發抖的腿腳走出去,關宇再一次關上門,壓低聲音說:“葉秋葵,不能在這裡弄出很大的動靜來,明天我們料理完葉原野的後事之後,我給你偽造一個身份。”
我看著冷靜的關宇,心裡面一個可怕的念頭如同蛇信子一樣吐出來,無論如何我也無法遏制它。
我盯著關宇,冷冷地問:“為什麼葉原野的手機裡面會有和你的通話記錄?你為什麼那麼篤定這張出生證明是真的?你為什麼覺得這裡不安全?你是不是知道葉原野的死,根本就不是一場意外?兇手是誰?”
我一口氣地問完,完全不顧一地的狼藉,直接坐在地板上,等待著關宇的答案。
然而關宇的眼神有些少的閃爍不定,轉過頭去淡淡地說:“你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你。”
我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字一頓地說:“你知道是誰做的是不是?還是,就是你找人動的手?”
我問完,寒意從心底慢慢溢位來,我以為關宇會否認,會罵我:“葉秋葵,你瘋夠了沒有,買兇殺人是犯法的,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順帶失心瘋了?”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慢吞吞地說:“節哀,別再胡思亂想了。”
我卻在幻想症中不能自拔,繼續拽住他說:“關宇,葉原野為什麼會和你通話?”
關宇慢慢地甩開了我的手,波瀾不驚地說:“葉秋葵,你的狀態不好,需要調節一下。”
我胡亂扯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顧不上自己額頭上的傷口,就直接像一個瘋子一樣衝關宇吼:“今天,葉原野走了!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他不是去了國外了,而是去了天國!你讓我怎麼樣冷靜?你讓我的狀態怎麼好?”
說完,我的眼淚又如同頭頂上搖曳著的燈泡一樣,在這個冷冷的空間裡面,默默地展示出自己的傷口和痛。
關宇忽然蹲下來,毫無表情地說:“你的腳傷了,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坐下吧,我去藥店買點藥,幫你處理一下。”
關宇回來的時候,我把他的手機丟給他,冷冷地說:“你給我說說,葉原野給你發的簡訊,是什麼意思?”
關宇放下手上拿著的藥品和打包回來的粥,直接當著我的面刪掉了那條簡訊,然後若無其事地蹲下來說:“好了,我現在幫你處理傷口,你別亂動,忍著點痛。”
可是我卻瘋狂地踹出去了一腳,直到我叫上剛剛結痂的傷疤傷口再一次被撕開,鮮血沾染在他的白色襯衣上面,他都一言不發,再一次握緊了我的腳,給我皮開肉綻的腳趾上撒了雲南白藥。
我痛得緊緊地抿住了嘴,可是卻依然還是忍痛問他:“你到底讓葉原野幫你做什麼事?他為什麼發簡訊給你說,你交代他的事情他都做好了,讓你也履行你答應他的承諾?”
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