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個小時以後,白蘭在並盛街頭找到了照片上的那個少年,嘴角牽起一抹微笑,從身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Ciaos~請問你是……入江正一君嗎?”
紅髮少年慌慌張張地轉過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仔細打量了白蘭一會,才小心地開口:“對……對不起,我是入江,請問你是……”
白蘭笑眯眯地想繼續搭話的時候,突然兩眼一眯,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一樣,痛得幾乎站立不穩。
入江看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刷白,連忙伸手扶住白蘭,關心地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蘭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其他了,他的腦袋痛得厲害,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瘋狂的膨脹著,想要把他的腦袋炸開一樣。
“你怎麼樣啊,要不要叫救護車?”入江在自己身上翻找了一陣以後,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記帶手機了,連忙環顧四周,看看哪裡有公用電話可以給他打急救電話。
剛好在街對面有一個公用電話亭,入江趕緊扶著白蘭,讓他坐到路邊的石凳上,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到對面的電話亭去打電話。
白蘭抱住自己的腦袋,低聲呻吟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就在他兩眼迷濛地看著入江正一跑向對街的背影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閃光,無數的影像硬生生地擠進了他的腦海之中……
當入江打完急救電話,回到原本白蘭所在的石凳旁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不見了蹤影。在附近找了一會,還在擔心對方會不會出什麼事的入江,在聽到遠方傳來的救護車的聲音時,臉色一變,嚇得遠遠地跑開了。
一邊跑,入江還在心裡不住的唸叨:對不起了,忙碌的醫生護士們,我不是故意打惡作劇電話的啊,那個病人是自己跑掉了,不要來找我啊,不關我的事啊~~~
而在白蘭能力覺醒的同時,大洋彼岸的霄卻陷入了困境。
霄從那天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當她睜開眼睛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因為五感都退化了無數倍的關係,直到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躺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而是被放置在一個透明的密封的圓柱形的玻璃罩裡。
霄的全身都被浸泡在一種美麗的金黃色的液體之中,而且她的下半身不知道為什麼變回了蛇尾的狀態,身上的衣服也全部不翼而飛。她所在的這個圓柱形玻璃罩被放置在一個純白的空間裡,周圍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空蕩蕩地看得叫人心裡直髮怵。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白蘭?白蘭你在哪裡?白蘭?】看著周圍刺目的白色,霄的心莫名地感到一陣緊縮,有些驚慌地呼喚起白蘭的名字。
霄的呼喚沒有叫來白蘭,卻把另一個人給叫來了。
“這種奇異的波動是什麼?是你在和別人交流嗎?”
一個低啞的聲音從霄的身後響起,她轉身一看,居然是個從來沒見過的人類。
那是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青年,留著一頭墨藍色的碎髮,下巴上還有不少沒有及時清理的鬍渣,他穿著一件白大褂,手裡拿著一個和手機差不多樣子的儀器,正抬頭一臉欣喜地看著霄。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霄換成用義大利語和他交流。
“呵呵,原來你會說話啊,那真是太好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肯尼希,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目前正在進行一項跨世紀的偉大發明。”青年向霄微微彎了下腰,接著說:“這裡是我的研究所,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嘛……”
肯尼希惡劣地笑著說:“當然是因為你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了啊!”
“你說謊!我才不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