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機會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在我和一夥人襲警被捕之後,據說被打的警察裡有後臺很硬的主,連一向無往不利的監護人也沒辦法解決這次事情了。
我偷聽到監護人躲在牆角給一個人打電話,我從聽到的隻字片語中猜到了對方是一個大人物,而且好像跟我有不一般的關係。
果然,在他打完電話後不久,我就被釋放了,送我們出來的警視廳廳長似乎對我們還有種點頭哈腰的感覺。
這更證明了我的猜測,電話那頭是一個和我有很大關係的大人物,說不定就是我的親人之類的。
為了瞭解真相,我晚上偷偷去監護人的房間偷他的手機,想找到那個電話號碼。可是沒想到看起來像是一個文弱書生的監護人居然很警覺,不但發現了我,還把我抓個正著。
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掐著他的脖子,威脅他告訴我真相。
可是無論我怎麼使勁勒他的脖子,監護人都不為所動,無論我怎麼逼他,他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我氣得衝他吼:“你不怕死對不對?可你怕不怕我死?”
然後就用藏在我小腿上的匕首對著自己手腕上的大動脈狠狠割了一刀,威脅監護人說,要是他不告訴我關於我父母的真相,我就再割幾刀,死掉也不要他管。
監護人沒辦法了,只能當著我的面撥通了那個電話……
再然後,我就見到了那個我的親生父親,義大利黑手黨傑索家族的BOSS,多魯克?傑索。
他告訴我說,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剛好遇到敵對家族的人來襲擊,難產去世了。而他不想看到自己的骨肉以後也和他一樣整天生活在腥風血雨中,所以在我不到兩歲的時候,就把我送走了。
我告訴他說,我不怕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我喜歡刺激,要是讓我碌碌無為過一輩子,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可能是被我的言論打動了吧,父親最終還是答應把我帶回義大利生活,只是他已經有了一個名義上的親生子,繼承人了,所以只能用義子的身份來安置我。
雖然我對於名義上的父子並不是那麼的在乎,但是對於那個未曾謀面的“弟弟”卻莫名其妙地產生了敵對心態。
在去義大利的飛機上,父親對我講了很多他的繼承人的故事,在他口中,那個人除了身體柔弱一點以外,簡直是最完美的BOSS接班人。
這個說法,讓我對他的印象又不自覺地差了幾分。
父親並不是毫無準備地就把我帶回義大利的,在我們到達義大利的當天晚上,父親就已家族的名義舉辦了一場酒會,在酒會上大張旗鼓地宣佈他收了一個義子,也就是我。
父親有意無意地抬高我的身份,讓在場心思活絡的老狐狸們紛紛猜到了什麼,一個個對我熱情的過分。
因為父親交待過我不要亂說話,所以我只能擺出一副酷酷的樣子待在一邊裝啞巴。
等到父親和那些大人們認真談起家族生意的時候,我才有機會躲到了旁邊的餐桌後面,開始拼命填飽自己一直在咕咕作響的肚子。
在啃掉兩隻烤雞腿之後,我還沒來得及擦嘴,就看見了餐桌對面一個傻傻的盯著我的'img'fwlnk_170。gif'/img'孩。
他長得可真漂亮啊,頭髮顏色和我一樣都是銀紫色的,不過他的眼睛比我漂亮,是紫色的,不像我,只是很大眾的墨綠色。
他傻愣愣地看著我的樣子很可愛,我惡作劇似地拎起另一隻雞腿想塞進了他的嘴裡,把他嚇得退後了幾步。
等到客人全部散去,父親正式介紹我給家族的人認識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讓我很有好感的漂亮'img'fwlnk_170。gif'/img'孩,就是那個搶走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