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全身僵掉,額角迸出冷汗,但腹部底下的他的堅硬仍然有如巴黎鐵塔般直挺梃地頂著她。
她該覺得惱人還是感到榮幸?
那東東,那男人的把兒,勇敢、不屈不撓、充滿冒險精神、不在乎眾人目光地持續長大中……
好可惜,只差那麼一步,它便堅定不移地滑入她溫暖、急劇收縮開合的花唇中。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場驚天動地猶如馬拉松的纏綿激|情?
「金金,妳在做什麼?」何婉婉呆愣地再問一次。
喬金金從神思中掉回真實世界,拉了聲長長的、沮喪至極的「哦」,便躲進孟浪的懷裡。
她當然知道此刻自己看起來像什麼。
此刻的她,如同女色魔要對孟浪伸出粉紅辣爪,霸王硬上弓。
這個角色明明應該換成色女何婉婉才對,卻是她被抓包,而且還是在「差點進去」的緊要關頭。
「親愛的婉婉,妳有沒有找到他們兩個?」孟槐書的聲音不早不晚地適巧出現,斯文的身影來到何婉婉背後。
讓她變成一隻鴕鳥吧!喬金金把頭埋得更深。可以確定,她再也無法抬頭挺胸做人。
而另一個共犯,則早早利用她的禮服遮住兩人的重點部位,以免被吃免費的冰淇淋。
畢竟,這種慾火難耐的角色,應該是由站在門口那兩位老不修的長輩來扮演比較像,為什麼淪為他們?孟浪也同樣感到不可置信。
不過,發生這種事,也不用太奇怪。
因為,他已經想起來她是誰了。
⊕春 色 滿 園⊕ ※ ⊕春 色 滿 園⊕
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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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一端,斯文的男主人必恭必敬地,以三分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空氣之中飄散著濃濃的咖啡香,他手持白色咖啡杯,不時以眼瞟向窗邊沉思的男子。
好酷呀!如果不是長得那麼魁梧、有著殺戮般的眼神,肯定會更好。
「說吧!」孟浪沒好氣地說道。日沉月升,藉著窗鏡,他完全將身後那個不時深呼吸、嘆氣再深呼吸,眉頭漸益加深的男人納入眼底。
在男女結合的重要關卡被打斷,別想他會有好口氣!
「呃,說什麼?」孟槐書「假仙」地問著。
他忍了好久,從白天到夜晚,現在孟浪熊熊要他說,他要說什麼才好?除了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對孟浪也感到愧疚。
不是因為打斷了孟浪和喬金金的好事,而是身為繼父的他,除了恰巧和孟浪親生父親同姓,他覺得自己並不夠用心關心他。為了這點,他感到愧疚。
孟浪的母親六年前去世,他身兼雙職,有時扮演孟浪的父親,有時是他的母親,有時什麼都不是。
孟槐書經常覺得,他的繼子看起來就像個巨大的燈塔,孤傲、沉默,對人生少有迷惑。
若說地球是以太陽為中心在運轉,那麼孟浪不是為人們帶來希望的太陽,也不是萬物俱備的地球,他是離地球、離日光最遠的冥王星。
怪的是,多數時候,反而是形象疏離的孟浪在照顧他。
「你意想不到,對不對?」孟浪的大掌插進發裡。不要說孟槐書想不到,連他自己也想不到。
繞了地球一圈,又碰見了!
曾經有人用塔羅牌算出他和喬金金之間有戀人的磁場,而且磁場很強,是那種前世今生的強度。當時他嗤之以鼻,現在倒不得不訝異。
六年算不算一個擺渡輪迴?
對他而言,算是前世與今生了。六年前,是他不願再面對的前生;今世又渾渾噩噩、了無目的地;未來只是一個虛有名詞,不會帶有希望地發生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