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恐懼的眾人紛紛跪下,“斷……斷臂公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胡說八道,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哦?饒了你們?那你們先告訴本公子是從哪聽來的這些謠傳?”落雪冷笑著,食指與中指又夾起一枚茶杯碎片,看向眾人。
眾人瞧瞧那剛被碎片所傷的人,嚇破了膽,忙道:“公子,我們都是在市井上聽來的,實不知是誰先說出來的啊?”
再掀風雲 二 落雪聽著那一聲聲的求饒聲,心下自顧思量著,以她一人之力豈能堵了這眾人悠悠之口?宛安傳成這樣,怕是別地兒也跟著傳開了。呵呵,不知道風烈焰聽到了作何反應?她倒是無所謂,隨便世人怎麼說,清者自清就好,等她有朝一日恢復了女兒身,這些個謠傳也就不攻自破了,只是風烈焰?想起風烈焰,落雪有些遲疑了。
腦中閃過風烈焰與她交往的種種,他……不會真的有……斷袖之癖吧?落雪打了個冷顫,希望不會吧!
落雪嘆口氣,面對瑟瑟發抖的一干人,道:“本公子無所謂你們說什麼,但本公子還要提醒你們一句,小心禍從口出!別讓你們的嘴要了你們的命!”
落雪說完冷哼著離開了,剩下一干人為那句警告還在抖著,只恨不得趕緊用線把自個兒的嘴巴給縫上,也有背後裝著厲害的,不甘心的叫嚷著:“哼,此地無銀三百兩,烏鴉的嘴越描越黑!”結果就是嚇得眾人全部逃命去了,生怕這個狂妄之人把他們連累了,誰不知道那斷臂公子殺人從來不眨眼的?
誰知落雪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下了。一個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身著華服,頭髮被高高的綰起,身後還跟著一隊身穿鎧甲的手下,這個男子如鷹般犀利的眸子像箭一樣射向落雪,落雪努力回憶了一下,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便用那一雙冷眸淡淡地瞧著面前的這一干人!
落雪渾身散發的冷意,以及這一干官家的人物嚇得四周的百姓已經全部跑掉了,雙方對視了一會兒,那領頭的華服男子似乎是打量夠了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便冷冷地綻開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斷臂公子云恨天,我們終於見面了!”
“哼!本公子可不認為見到閣下是什麼好事!閣下今日攔在雲某面前,是何意?”落雪毫不客氣的道。
“怎麼?前日剛傷了我妹妹,今日就忘了?”上官莫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兒輕蔑的提醒著,他就不信了這個殘臂之人會有通天的本事?在今日這雲恨天一進城的當口,他的探子已經回報了,是以他迅速帶了養在府中多年的幕後高手來堵截雲恨天!
落雪怔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繼而狂笑道:“如此說來,閣下是上官舞蝶的兄長嘍?哦?那今日雲某還真是時運不濟哪!”
“這黑白兩道說你是武功第一人,我上官莫偏偏不信,今日便要叫你血濺街頭,以報我妹妹三次被傷之仇!”上官莫揚起了嗜血的眸子,緊緊盯著同樣不屑於他的雲恨天。
落雪更是笑了,“好!來的好!本來雲某並不想與你上官家的其它人為敵,但今日是你自找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就且看看今日鹿死誰手吧!”
落雪的說一落,上官莫的手下已經將落雪四下包圍了,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且看他們站的位置,封住了落雪的全部退路,並且攻守配合得當,一時間,劍、刀、鐧全部向落雪招呼過來,落雪空手與他們周。旋著,看似只守不攻,但白袖翻飛,所到之處,鳥驚葉落,戲耍了一會兒,落雪正要下殺招逼那上官莫出手,卻聽得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上官莫!你在做什麼!”
那聲音雖平淡無奇,卻令聽的人不怒自威,上官莫亦是一驚,皇上怎麼來了?該不是要來壞他事的?無奈喊了聲“住手!”打鬥便停了下來,落雪退到一丈之處冷眼瞧著他們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