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郝晟聽著劉欣榆的話,微微愣了神!
重新找一個,他還能找到一個像婉琳一樣愛自己的女人嗎?
他怎麼能重新找一個,他能忘記婉琳嗎?
答案都是否定的,他在也找不到像婉琳一樣愛他的女子了,他也不可能忘了婉琳!
十幾年了,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想起和婉琳在一起的每一幅畫面!
怎麼能忘,如何能忘!那些美好的往事,串成的回憶,早已深深的植入他的腦海裡!
悠的,劉郝晟一個栗子敲在劉欣榆的腦袋上,大聲的喝道“為父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操心了,為父我一個人好得很!以後這種事情不許在問”
“哎喲,老爹,很疼耶”劉欣榆突然感覺到頭頂上一痛,彈簧似的直起身來,捂著腦袋望著一臉戾色的劉郝晟嘟著嘴說道“不問就不問嘛,幹嘛敲我”
“哈哈哈”劉宇軒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笑起來!
剛才就被小妹的鬼臉有爆笑的衝動,只是他一直隱忍著!
此時看到小妹捱了個栗子,那模樣簡直是好笑了極點,終於忍不住的大笑出聲!
“很好笑嗎?”劉欣榆沒好氣的瞪了眼劉宇軒!她挨栗子,老哥就那麼高興!
“何事如此高興啊”夏侯祉墨雙手賦予背後,氣宇軒昂的踏著緩步而來!
劉郝晟和劉宇軒聞聲,急忙起身行禮“臣參見皇上”
“免禮”夏侯祉墨微微抬手,示意免禮!一雙眼睛去從來的那一刻開始就牢牢的鎖住劉欣榆的身影!
“我說,夏侯祉墨,老丈人給你行禮,你還真受得起”劉欣榆坐著,眼也沒抬的說道!
“榆兒,怎麼說話的,臣給君行禮,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皇上是九五之尊,怎麼就受不起了”劉郝晟聽劉欣榆這麼說,大礙!榆兒這是怎麼說話的,她怎麼能這樣對皇上說話呢,還膽敢直呼皇上的名諱!也太放肆了!哪有一點國母的形象!
“皇上,榆兒她……”劉郝晟喝完劉欣榆後,急忙抱拳向夏侯祉墨請罪,卻還沒等他開口說完,夏侯祉墨就一抬手,繞過劉郝晟坐下,看著劉欣榆淡笑道“沒事,朕已經習慣了,欣榆是這樣的性格,朕很喜歡”
劉郝晟和劉宇軒聽後,一陣錯愕!皇上說他已經習慣了,也就是說榆兒(小妹)經常對皇上這麼無禮,皇上不僅不責怪,還說喜歡!這也太……皇上這麼說,是在拐著彎告訴他們,皇上會好好的待榆兒(小妹)嗎?
劉欣榆聽著夏侯祉墨的話,看著夏侯祉墨的雙眼,感動了!他這是在暗示她的親人,他會好好的待自己嗎?
“不必拘禮,來坐,都是一家人”夏侯祉墨坐下,微微抬頭看了眼任然站著的劉郝晟和劉宇軒說道!
“臣不敢”劉郝晟和劉宇軒相互對視了一眼,抱拳道!
皇上是君,他們是臣,君臣有別,他們怎麼敢跟皇上同桌!
“哎喲,老爹,老哥,有什麼敢不敢的,夏侯祉墨他都叫你們坐下了,你還要站著,這不是違抗聖意嘛”劉欣榆起身,走到劉郝晟和劉宇軒中間,一手挽一個的,拉著劉郝晟和劉宇軒坐下繼續說道“老爹,老哥其實夏侯祉墨沒你們想的那麼威嚴”
夏侯祉墨看著那一雙小手一手挽著劉郝晟,一手挽著劉宇軒,眼裡就快要噴出火來!
該死的她果真是習慣了是不是,他不是早就告訴過她了嗎?即使是父親,大哥,也不允許的!
男女授受不親,她不懂是不是!
“劉欣榆……”夏侯祉墨神情凜然。臉部如雕刻的般的線條僵硬有力,一雙黑眸散發著絲絲的寒意,猶如三九寒天!
該死的,他們都坐下了,她還挽著不放!他就沒見過她那麼粘他!
嚇得剛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