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字。第二天、第三天同樣如此,讓我心裡又痛又難過。
猶豫了一下,我打算換個方式瞭解一下她心裡在想什麼。換了一個上海的代理IP地址,然後用另一個QQ號登入上去。我起了個她絕對感興趣的ID,她果然毫不設防,馬上將我加為好友。我瞭解她的愛好,只用了幾句話就贏得了她的好感。但是我不能直奔主題,那樣萬一她懷疑就不好辦了。我並不是想窺視丫頭的隱私,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想法,然後有針對性的採取措施和她重歸於好。
我說我失戀了,是我的初戀,問丫頭有過初戀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單純無比,以為丫頭的回答肯定是我,然後就這樣進入了正題。沒想到丫頭說她有過,在高三的時候和一個同桌的他談過戀愛。我有點發懵,反覆將我跟她三年來的交往回憶了一遍,怎麼也想不起來她還告訴過我有這麼一檔子事的。我一直以為單純如一張白紙的丫頭居然還跟我留了這麼一手,心裡猛然湧起一股醋意。
恨恨了半天才平靜下來。我開始挖空心思地去套她的話。高中的時候我和四郎都喜歡班花,可惜被那孫子先下手了,這讓我在成年後頗為遺憾。此刻我將自己的角色和四郎做了個對調,然後編了一個纏綿悱惻,叫化子打鞦韆……窮搖(瓊瑤)式的愛情故事,說我跟班花在高中的時候就相戀了,在高三的時候為了證明我們之間的愛情,班花就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然後我們一直談了5年,結果後來她家裡人非要把班花嫁給一個有錢人,所以我痛苦的想自殺。
依我對丫頭的瞭解,這種故事很容易打動她的,也許在引起她共鳴的同時,她會給我講她的初戀故事,然後再一直講到認識了三年的我,這樣順理成章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雖然我不介意她的初戀故事,但是既然丫頭說起來了,聽聽也無妨。我心裡暗笑,誰讓丫頭不自己坦白的,現在講出來也不晚。
丫頭的一句話讓我差點窒息,她說她的故事和我很像,也在高三的時候和同桌的他相愛很深,一次下午逃課去同桌的他家,他們也那個了。我腦子裡一下一片混濁,丫頭和我做愛的種種場景紛紛湧入,一幕幕,鮮活生動,歷歷在目。有個聲音在暗處陰笑,你的丫頭不像你想像中那樣純淨,你被她騙了,騙了,你是個白痴……我一巴掌橫掃過去,電腦桌上的杯子應聲而落,發出轟然巨響,似乎也在我嘲笑我,我忍不住想哭。
一次和四郎喝酒聊天時,我說有兩座山,一樣的美麗,一樣的神奇。有一座叫做香格里拉,那是風景,是真實可觸的東西;另一座叫做珠穆朗瑪,那是夢,要用一生來尋求。所以,我遇到杜若時,杜若就成了風景,但我追求的不是風景,所以我選擇了尋夢。四郎說你孫子什麼風景不風景,夢不夢的,累不累啊你?
我沒想過累不累的問題,我會喜歡美麗如一的風景,但永遠不會在風景前面停駐。我的目光總是望著下一處美麗的風景,在漂泊過一道風景後,還會有下一處,可是夢,卻始終只有一個,一直隱藏在我的心中,促使我忘卻風景的美麗,不斷向前追尋。
我反問四郎,你喜歡風景還是喜歡夢?四郎說美女就是我的風景,我想和她上床就是我的夢。我罵他俗人一個。四郎大笑著道,什麼俗不俗的,女人脫光了都一樣,惟一的區別在於叫聲是否好聽,技巧是否熟練,身材和臉蛋是否好……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說你丫喝酒吧,四郎說我操,幹。
丫頭就是我年少時光延續至今的一個夢,純潔的,清澈的,完美的,甚至,是疼痛的……而這個夢正在一點一點被打碎,夢碎了,心也碎了。心碎了,生命還有什麼意義?你方唱罷我登場,生命的舞臺亂哄哄演出一場,演出結束了,人去燈滅,誰會在最後的時刻掩面哭泣?
想像著17歲的丫頭純淨的肉體在那一刻如何綻開,又如何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