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買完糕點,出來已經沒有看到慕初初。
只看到慕初初剛剛帶來的傘,孤零零地靠在牆邊。
蘇曼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心頭伴隨閃過的,是一些不好的預感。
但是她轉念一想,鼎盛工作壓力大,說不定慕初初是被突然叫回去工作了。
蘇曼當下還有點自責,她排隊太久,耽誤了慕初初工作。
她撐著傘去到了鼎盛,前臺看到蘇曼,一眼就認出了她,幫她刷了卡坐電梯。
來到樓層,蘇曼經過慕初初的工位,卻沒看到慕初初的人。
她略微疑惑,一路來到蕭北聲的辦公室,發現門虛掩著。
她敲了敲門,便推門進去了。
最近蘇曼和蕭北聲的關係變得親近,蘇曼對蕭北聲開始百無禁忌,而蕭北聲似乎也並不介意,甚至還很享受。
有時候蘇曼覺得,蕭北聲怕不是個。
辦公室裡沒有人,但是休息室卻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蕭北聲,你在休息室裡?”
蘇曼徑直往裡間走,她沒有看到蕭北聲,卻看到一道瑩白纖細的身影。
慕初初彷彿對蘇曼的到來無知無覺,這會兒看到蘇曼,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扯過衣料,遮擋在自己胸口,背過身,白花花的背背對著蘇曼。
蘇曼望著女孩兒光潔的背,腦子飛速運轉。
這是怎麼回事?
慕初初在蕭北聲的私人休息室裡。
還光著身子。
蘇曼傻了有十幾秒,甚至已經想到什麼不該想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聽到了驚叫聲的蕭北聲從另一側茶水間走了出來。
看到了蘇曼,他微微一怔。
再看到休息室裡衣服只穿了一半的慕初初,蕭北聲撇開頭,眉心淺淺皺起。
“她淋溼了,讓她到這兒來換個衣服。”蕭北聲跟蘇曼解釋。
蘇曼點點頭,過去給慕初初把休息室的門帶上了,還不忘跟休息室裡的慕初初說:“我不知道你在這兒,你先換吧,我替你把門關上。”
蘇曼意有所指。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在一個男人的辦公室裡換衣服,就算是借用的空間,怎麼也該把門關上。
蘇曼這話一出,慕初初耳朵立刻染上了血色。
門關上,蕭北聲拉著蘇曼,到了辦公室外面。
“我讓她去接你,就算傘有些小,你也不該讓她淋雨回來。”蕭北聲說。
蘇曼眼睫微微下壓,“什麼?我讓她淋雨回來?不是她突然有急事,所以提前走了嗎?我說我要排隊買東西,讓她稍微等一等,可我出來的時候,她人就不見了。”
蕭北聲微微一頓,說:“你說傘有些小,容不下兩個人一起撐,她誤會了你的意思。”
蘇曼回憶了一下。
她確實有說傘小了兩個人撐會淋到,但是她的本意,是因為擔心慕初初生病淋雨不好。
蘇曼覺得有些可笑:“我確實說了,但是我是看她生病了,問她這麼小的傘,如果她淋到了雨,她有沒有問題。她這樣說,置我於何地?她自作主張淋雨回來,罪名就扣到我頭上了?”
“不是她的問題,”蕭北聲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比較膽小、心思多,你如果沒說清楚,確實容易讓她曲解的你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你就是這個意思。從剛才起,你就在責怪我,埋怨我讓她淋雨了。你自己沒發現嗎?你一直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辯解,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可你沒站在我這邊想過。”
蕭北聲有些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